落到
卖卖的消息每年都能听说一两个。
其实科多已经于卖的第一步了,相比外景拍摄的辛苦,接受圈潜规则与雌虫们上床供显然来钱更快更轻松。社会与家对雄
虫教育的失败、雄虫的自作孽不可活、再加上雌君的失责,就这么堕落去沦为公用的雄虫没一只有好结局。
听小威廉念完网虫黑科多的帖后席雅只觉得可惜,那么丽空灵的一只雄虫,已经陷淤泥的沼泽。席雅轻轻碰光屏雄虫光洁的
脸颊和红的嘴,忽然又觉得这只漂亮雄虫就该被拖烂泥里,越是净丽,越是有玷污的价值。如果有谁告诉席雅说某只大佬雌虫故意上
几十年设层层圈就是为了看科多堕落的模样,席雅觉得自己也能理解。
于好奇,两只少年虫又用智脑搜索携带“旌蛉”和“蜻蛉”祖虫基因的其他虫族照片,居然清一全是清丽漂亮的雄虫,半只雌虫照片
都找不到!明明科普文章里都说了这两少年雌虫的翅膀极其丽,但就是没有照片!
放学后席雅在悬浮车上好奇的问亚历山大,“军团里有没有觉醒‘旌蛉’和‘蜻蛉’祖虫基因的军雌呢?”
亚历山大递给席雅一盒手制鲜饼,“没有。这两类雌虫太弱了,通不过参军考的。”
“那社会上总有这两类雌虫吧?我和威廉在网上什么都没搜索到,总觉得有猫腻!”
其实在亚历山大小时候,他的雄父夏洛特曾经就有过一只从会所带回来的“蜻蛉”雌,与其他雌虫完全不一样的清丽艳,颜值和亚雌
比都不相上,夏洛特宝贝极了!因为这只雌从一次蜕变后就被卖会所,所以早就被玩坏了,好不容易怀上夏洛特的虫后急速衰
败,最后连虫带一起死去,夏洛特为此还对雌君裴拉发了好久的脾气,责怪他连怀的雌虫都照顾不好,令亚历山大至今记忆犹新。
这亚历山大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席雅真相,那席雅已经在副驾驶座上和“闺”乔视频了。
光屏对面的乔正翘着雪白的脚丫抹指甲油,闻言个促狭的笑来,“哎呀呀,我们席雅宝宝终于也到这个年纪了!雌虫的基数是雄虫的
一千倍,既然有携带‘旌蛉’、‘蜻蛉’祖虫基因的雄虫,肯定也有雌虫,为什么席雅宝宝在网上搜不到呢?因为你没有权限。当你成年结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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