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蹭来蹭去,像是一串裹着香甜糖衣的糖葫芦在柔的嘴上打,“给你哦!真
的,给你哦!想怎么样都可以,只要我得到!”
亚历山大觉得自己要疯了,脑本控制不住,嘴自己就一住了“糖葫芦”!
席雅:……这不是很要吗?
忽然间,席雅隐约闻到了从亚历山大上传来的香甜气息,他研究了片刻自己被军雌得啧啧声的蝎尾勾,怕是时灵时不灵的信
息素开关被打开了!
席雅俯贴住亚历山大的肤嗅了嗅,追着气味探寻到最香甜的一,“亚历山大哥哥的,席雅可以一尝尝吗?”
亚历山大蝎尾勾的动作一停,反被席雅坏心的用尾勾在腔里搅起来,亚历山大哪里还说得话!
席雅又嗅了嗅,闻起来越来越甜了,“不说话就是可以的吧,我开动咯!”
这一去,亚历山大的神智瞬间涣散!蝎尾勾末端也随之溢一烈酒香!
整个腔都是火辣辣的,亚历山大想大呼,蝎尾勾却像找到了温的巢,死活不肯从他腔里来。来不及吞咽的从嘴角溢
,蝎尾勾似乎就喜这样温、炙、、致的地方,试图往腔里送更多。亚历山大住四颗圆溜溜的尾节已经是极限,但第五颗还在
往里面挤,他不得不自行领悟了虫式,祭献自己的。
两颗粒连带都被咬得发,“多谢招待~!”
席雅将目光转移到军雌的半,最最甜的气息其实是从这里传来的。
席雅嘀咕,“我都脱了,你怎么可以不脱?”然后转调,跨坐在亚历山大腰上左右开弓——带、扒!亚历山大正了满嘴的
尾节,哪有力气再和小虫争夺的控制权!
好不容易扒掉军,扑面而来一郁的甜气息,仿佛糖果屋!
席雅开始无法控制的分,手掌在军雌上略试了试手,然后急吼吼的伸一中指勾住生理期的弹边缘,像拆开一份
神秘礼,轻轻拉扯,里面黏答答的已经糊了大半个。
席雅眯了眯睛,生理期密封良好,贴在会和上,不外漏,使得包裹的位完全符合温、炙、、
致、香甜几大特。
席雅将尾勾慢慢从亚历山大腔里回来,想换个地方试试。冥冥之中他觉得,这里才是蝎尾勾最终的归属。
亚历山大张大嘴“哈……哈……”
【的息,已经有被玩坏了,缓了好一会儿才撑起上半,崩溃的亲目睹席雅研究他里的私密位。
亚历山大嗓音发抖,“殿……”
席雅扭过,嘴里着指尖,见亚历山大跟他说话,又用手指钻到里刮了一伸到军雌嘴边,“尝尝吗?可甜了!”
亚历山大被这一幕刺激得瞳孔缩,忽然浑一阵剧烈颤抖,所有肌都仿佛活过来似的哆嗦着,几秒钟后绵绵的倒回枕上。成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