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一天要翻好几个山。手机没有信号,随带着指南针,GPS导航,去荒无人烟的地方定位,测绘数据。他对这样的生活,到很新鲜。好像每天都在旅行一般,一也不觉得危险。那些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连路都没有,他就敢往里钻。
他常常在这样的迷茫中。
他时常会想她。
工作的时候,他到迷茫,空虚且寂寞。不知自己是谁,不知自己要什么,人生方向在哪里。放假的时候,回到家中,依然是寂寞。家里还是糟糟的,多呆几天,就让他崩溃受不了,只想回单位去。
但很快,他就到难受了。天气太冷了。冬天的大兴安岭,温度零十几度,野外的条件太艰苦。每天上山,回到临时住所,还要在电脑上绘图,整理业,常常一忙就到晚上十一二,但是薪却相当微薄。国企事业单位所共有的一些风气,单位里一大半是闲人,从来不活,事的永远是新的年轻人。但年轻人的收是最低的,最多的事,拿最少的钱。一个项目去七八个人,三个人在活,司机厨,还有剩的几个人,天天在宿舍里打牌。而且工作也并非是如理想的那样,充满激,充满意义。很多时候,他的事,常常是无意义的。几千万的拨款,定一个项目,经过层层转包,落到施工的人手中,可能只有几十万。敷衍应付一通,款项拿到手,事就宣告结束。这不是他从事行业的初衷,但他必须要。他只能适应。因为现实就是这样的,工作就是这样的。他觉自己的职业理想,在一一地破灭,所剩的,不过是维生罢了。
许研知,她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人。她好像从来不迷茫,不论别人怎么说,怎么看,不论周围环境多糟糕,她总是十分安定。这一,许研不如她。许研总是犹豫,优柔寡断,因为事事苛求完。但是世上并没有完的事,所以他常常陷困惑中,不知该如何抉择。她却是冷而的,认定了一件事,认定了要什么,不会有丝毫犹豫。就像两个人的恋,她可以说放手就放手,不带任何一丝的游移。许研却是拖泥带,有时候觉得两人不合适,各现实所限,注定没有办法走去,可他又无法割舍,又总是不自禁,左右矛盾。
过年的时候,哥哥结婚了。
他渐渐到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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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多住了一个女人。房虽然大,哥嫂住楼上,他住楼,互不打扰,但一个新的女主人到来,毕竟还是让他到了许多不自在。原本他在这个家,只是一座“孤岛”,新的女主人到来后,家里的卫生状况并没有任何好转,不但是“孤岛”,而且显得有多余。他觉家的方向也越来越遥远了。他不知哪里才算家。好像没有一个让他到安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