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最近怎么样呢?你们什么时候放假呢?”
幸好是半夜,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他不知怎么了。可能是那烟味太呛,也可能是因为冒,难受。泪止不住往外涌。
妈妈听他声音低哑:“你嗓不舒服啊?”
他站到雪地里,接连了好几支烟,觉肺里充斥的全是烟味,脑却清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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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说:“要是看中了,我想你明年就不去了,就在咱们家市里找个工作,离家还近一。”
许研低声说:“妈,我在东北这么远,一年都回来不了几天,哪有时间搁老家对象啊。等以后赚了钱,工作稳定了再说吧。”
他整日发烧,咳嗽,也吃不东西。
过了几天,妈妈打来电话。
妈妈说:“上就要过年了,你个月能回来不能。”
东北的大冷天,两只小猫在外面讨,他买了一些猫粮和罐,每天喂这两只小猫。他知她很喜猫,她也喂浪猫,便将两只小猫的照片拍给她看。
他拿手,轻轻抹了一脸上的泪。
许研说:“妈,我还在大兴安岭呢。还要一段时间。”
他打开门,外面在雪。
她如意料的,没有回他消息。
他丢了烟,关上门,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继续加班。
妈妈担心的很,说:“去医院看了没有啊?你那边有医院吗?实在不行就回家来呗。你在那边,也没人照顾你。回家来,妈妈照顾你。你舅舅说让你今年早回来,他给你介绍了个对象,你看能不能。”
许研说:“我现在自己都不知自己将来在哪,人家女方也不愿意的。”
他说:“没事的,就是有儿冒。”
带病加班到凌晨,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他觉闷闷的,脑昏昏沉沉。他使劲搓了搓脸,看到桌上有一盒香烟。他拿了一烟,用打火机燃,低了一。
他不想承认自己只是生病了,寂寞,想寻求安,反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和她谈论小猫。
打了两天滴,稍稍好了一些,但烧依然没有全退。项目上又有事,有个报告,急着要。他只能勉撑着,床开始工作。
他独自坐在那,低着,静静地由着泪往淌。泪扑簌扑簌地从睫掉落,他一言不发,默不作声完那香烟。
他泪顿时来了。
妈妈说:“钱慢慢挣,女孩可以先着嘛,也不耽误事。”
直到烟烧到了手,他才反应过来,将烟在烟灰缸里捻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