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的说:“你知不知,猫和狗上的蚤是不一样的。”
她说:“现在是不会那样了。”
“也是哦。”
许研拿搓澡巾,帮她搓着胳膊:“你看你脏不脏啊,一搓,这么多泥。脏的,我都不敢亲你了。”
许研说:“为什么啊?”
她又跟许研讲起以前住过一个地方到是蚤的事。
许研说:“巾香皂什么的,还是自己带着好。”
许研好像不以为怪,只笑说:“那都是以前嘛,现在不会那样了。”
他本就是个白人的肤,谁跟他比都显得黑。
原乔乔说:“才不是呢,这个是天生的。我比小时候白好多了,我小时候才黑呢,那会整天在太底跑,不知防晒。我现在都很少晒太。”
许研说:“酒店只是看着净,但是你都不知有什么人住过,万一有的人,有什么不净的病,又没有消毒,尤其是一些小宾馆,不安全的。还有那很奇葩的人,你有没有看过一个新闻,说有人拿宾馆的茶壶煮的?还有宾馆的洗脸盆,说不定人家往里面撒呢。”
许研笑了,说:“见过呀,猫狗上不都有。”
“你是天生的。”
原乔乔说:“我觉得香皂是我爷爷那辈人用的。”
上。我爸妈他们以前就是那样的。反正,绝对不可能去住酒店宾馆。对他们来说,一晚上七十块钱的宾馆都是很奢侈的。我小时候去搭车,也那样。但我不好意思学人躺着,觉得像个乞丐一样,我就在角落里坐着,把包垫在底。”
她有不好意思。但许研并没有嫌弃的意思,而是兴地笑着,帮她搓洗。
“看你这小黑手。这么黑,是不是小时候老不洗澡,所以才这么黑呀。”
许研说:“我觉得很好用啊,沐浴我老觉的,冲不净。我喜香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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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嘛。”
她嗤嗤地笑了起来。
“你见过蚤吗?”
“猫上的蚤,特别胖,有个大肚,不会飞,也不会,就会簌簌簌地爬。用手就可以捉住。我以前老给我家的小猫洗澡,然后捉蚤了。狗上的蚤会飞,能特别,不小心就能你上,那就捉不住。”
许研伸胳膊:“你看我多白。”
她为自己的观察能力,还有蚤的见识到得意。
许研笑说:“你知,野外那草丛里也会那,叫蜱虫。你要是去草地上躺,有时候也会沾上的。野外很容易碰到。”
“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