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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答不上来，只是不停地哭。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止住了绪。

她问：“我醉了吗？”

着他的肩膀。

许研说：“行嘛，一杯还好。”

她说：“我没喝完，太苦了。好难喝，跟一样。”

泪迸来了，那觉特别像哭。于是她的笑莫名其妙变成了哭。她想再笑的，但嘴角无论如何也牵不起来，只能无力地垂去。泪一直在，她于是变成了哭，她控制不住地嚎啕大哭。许研当真吓坏了，一个劲儿问：“你怎么了？啊？你怎么了啊？”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一直在笑，笑的停不来。

“一瓶？”

她哭着说：“啤酒。”

“别哭了，别哭了。”

许研说：“喝什么酒啊？啤的白的啊？”

她停来，抬手，了泪，生气地推他。

许研抱抱她：“好啦。不哭了。都是我的错。”

她又哭又笑的抱住他，努力解释说：“我喝酒了。我喝酒了。”她觉得可能是自己的分太多，所以才会这样。

“啊？”

许研抱着她的，不停的抚摸着：“别哭了，你一会笑一会哭，把我吓得都痿了。”

许研说：“我本来想着今晚和同学吃完饭，明天没什么事，咱们就可以一起玩了嘛。哪知你这么生气。”

但她还是生气：“那以前跟现在又不一样。我以前不喜去，我现在喜去不行么？”

许研说：“行嘛，次带你一起去。”

她伸一手指。

她着泪说：“你跟同学吃饭，为什么不叫我？我见不得你同学吗？什么了不起的同学啊。”

许研说：“那我以前叫你跟朋友一起吃饭，你老是不肯去啊。总说你烦，不喜见人，说朋友无聊。所以我才没有叫你啊。”

“本来就是你的错。”

无论她怎么劝，她的哭都不能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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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研说：“到底了什么事啊？你别吓我了。都是我的错。”

许研说：“喝了多少啊？”

“一杯。”

她笑着笑着，泪都笑来了。

“我真的痿了。”许研抚摸着她脸上的泪，“别哭了，好不好？你跟我说说怎么了？”

他笑她的脸，说：“你担心什么呀！有女生，人家都是男女朋友，成双成对的，就我是一个人。我能跟谁看对啊。要看对，大学就看对了，还能等到现在，还跟你在一块。我把钱都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啊？你看我上，就只几百块钱了。我的家命都在你这，你想给我就给我，不想给我就不给我。”

许研说：“一杯酒哪喝的醉啊，远着呢。起码三瓶。”

他说的也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