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行吧,这里没有办法走。”费列对一名年轻的矿工说道。
那名年轻的矿工留着一点胡渣,看起来很性感,他年纪虽轻,却是一众矿工团伙中最大那伙的头目。
“费列,你觉得是自然崩塌吗?”年轻矿工问。
费列摇头:“看不出来。”
“杰布里,情况怎样?我们能过去吗?”有矿工焦急地问。
杰布里看看天色,对矿工们大声道:“我们先退后三百米,这里比较危险,然后原地休息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再找其他路。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离开这座该死的镇子!”
警车也过来了,有镇警从车里出来,他们看到崩塌的山峰、被堵严实的道路也十分震惊,立即就联系警长说明情况。
费列走过去,礼貌地问:“警官,这里还有其他路出去吗?”
女镇警蹙眉,很纠结地说:“有路是有路,不过那都是小路,很不好走,需要在石林里绕,很容易迷路。就是我们当地人也很少走石林,而且无法通车。”
赖歌走上前,乐观地道:“这条路走不通,我们可以看看另一头的路,那边是通往雷矛市吧?我记得那是一个比较大的城市,只要我们走到那边,应该能得到帮助。”
费列眼睛一亮,“对,我们还可以走另一边。”
女警道:“那就远了,你们还有力气走吗?建议你们今晚在小镇歇一晚……说实话,我其实并不想让你们留下来,你们能尽早离开最好。或者你们可以歇在矿场那边。”
费列和气地道:“我们先商量一番。”
费列回头和杰布里几个商量。
赖歌没有过去,而是和女警搭话:“镇子里有大卡车或大巴车吗?校车也可以,大家凑一凑,先把人都送走,你们也安心,你觉得呢?”
女警心里大概也是这么想,但她不能一口答应,只道:“我问问警长。”
女警走到一边联络警长,赖歌抬头看红灯笼,盼着段厉和刀哥能早点来和他碰头。
段厉这边刚刚从镇图书馆里出来,走入小镇唯一的一家酒吧。
这里有脱衣舞娘,不供应正经食物,只卖酒水和简单的小食。镇民一般都是来这里消磨时间,或者解决一下生理需要。
白天,这家酒吧依然营业,不过出来上班的舞娘只有一个,在台子上很懈怠地坐着,看到客人看向她,才抓着柱子做几个舞蹈动作。
段厉脸上依然是重叠的红色疤痕,看着很可怖。
酒保过来,打量段厉,漫不经心地问:“喝什么?”
段厉:“有天然食物酿造的酒水吗?”
“呵呵,你当我这里是本星球十大城市之一吗?天然食物酿造的酒水没有,只有普通仿生勾兑酒,我们这儿只有两种,仿麦酒或者仿果酒。”
段厉:“一杯清水。”
酒保差点把手里的抹布砸出去,谁来酒吧就点一杯清水?
但看到段厉脸上那重重叠叠的疤痕,酒保寒着脸倒了一杯清水放到段厉面前。
段厉端起杯子嗅了嗅,没喝。
酒保:“……”
段厉忽然道:“你们镇是不是每十九年就会与世隔离一段时间?”
酒保一愣。
段厉:“所以你们这里的某些人才能那么肆无忌惮,就因为你们这里发生的古怪事太多,星球政府来调查过几次,但都不了了之。他们要求你们搬迁,但有些人死活不肯搬,因为这里的特殊,星球政府把这一片都免税了,不管你们赚到多少都是自己的,政府还每年给你们补贴。”
酒保脸色变得更难看,对店里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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