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不想让叶承明担心,觉得她没用。
略显冰凉的手指住了她的颌,仿佛在对待一把珍贵的古琴,他轻着她的肌肤,手指极尽克制。
“叶老师怎么会和林医生有联系?”安白低着,盯着不剩多少的茶说:“我以为你们关系不好。”
少女温的气息洒在指尖,叶承明皱了皱眉,开似是无奈:“你想什么?”
她蹲在冰箱前将布丁吃完,刚转过,就看见一白衣的叶承明站在后。
混中,叶承明伸了手。
安白中了泪,视线不太清晰。透过那白丝的居家服,她能看见叶承明在外的一小块肌肤。他的动了动,同他的手腕一样绷。
安白想了想,才记起是她被边缘郊区的怪伤到那一次。虽然她当时没有多少理智,但还是记得是谁在帮她。
茶室在靠近园的最南,叶承明开了一盏淡黄的灯。
“跟南辞学的?”叶承明没有动怒,声音很冷,像是绷的弦,一动也不动。
叶承明给安白添了一盏茶:“上次在医院,我留了他电话。”
“抬起。”叶承明低声呵斥,但安白缩得更了。
“叶老师。”安白咬着他的手指,只能发很模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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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白万万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去界外两个月,回来学校没了。
她什么都不了,只能睁睁看着混扩散蔓延,被迫接受。
圣要求她在房间里玩了多过火的东西。总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却立刻加了圣的计划,两人的关系似乎格外好。
安白刚从界外回来,吃了叶南辞常备的解毒剂,洗完澡后睡得很沉。
叶承明声音压得很低,指了指一旁的茶室。
听她晚上说,她在界外也被怪打伤,应该也发生了过反应。
但安白捉住了。
“叶老师……”安白吓得一哆嗦。
叶承明知这是她害羞的样。
“你暂时回不了苍星院。”叶承明说:“有两只等怪在夜袭击了苍星院,是鬼魅系的暗影,将天塔拦腰砍断,苍星院很多设施都受损了。而且现在前线缺人,大分学生和老师都加军队了。”
总统是在打关系,提前安排后路吗?
“我还能去上学吗?”安白痛苦地捂住:“我都没上过几天课。”
安白想不通,她脑袋痛,只希望能快回到中心区。
“不用害羞。”叶承明轻敲了茶盏,发清脆的声音,“你和你哥哥的事也是。”
果然,安白就知自己本藏不住事。
指尖过她的,仅仅只是一瞬。
她原本苍白的脸上满是羞红,低着,一语不发。
“呜……”
她醒来时发还有些,夜叁半格外的冷。她肚有些饿,蹑手蹑脚地去厨房找吃的。
这一切的事都太过混,已经到她承受的极限,她很无助,不知该怎么办。
她哭无泪,有一世界末日的无助。
“这些天吃了很多苦?”叶承明盯着安白仰时的纤细锁骨:“瘦了。”
她张嘴咬住他的指尖,圆的尖牙咬着不松开。
“这个应该问叶老师……”安白能觉到叶承明在忍耐什么,同叶南辞病症发作时一样痛苦,“你想吗?”
每次在叶承明面前,安白就有一自惭形秽的觉。怕自己折辱了他,脏了他的睛。
窗外月晦暗,迷离的竹影落在窗上,安白觉得很冷,接过茶后一饮而尽。
刚刚那个布丁太好吃了,她贼似的了盒,丑样肯定全被叶承明看见了。
“晚餐没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