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仰,浑都在发抖:“八年!我忍辱负重陪在你边,你让你那死儿了你,我杀那男人,你以为我杀不了他吗!”
“别,别啊!”秦嫣失声痛哭,脸被他摁在床上,抬起。
“被他给了还想着替他求,你的圣母心也该改改了。”
他摁着秦嫣的脑袋,将她脸埋的窒息,秦嫣痛到骨分裂,里刚去了两就血,再来的,居然是去的。
秦翰清气愤压着她撞去,翻烂,来的血多到染床单,尖叫哭声,慢慢到无声息,痛到奄奄一息,五指搐的抓在床面上,额布满汗。
他像是在跟谁较真,拼命的动,试图将里面的给空,可有的越越。
秦翰清的不带快,只剩气愤发火,要把她的,来满足他可笑的嫉妒心。
啪嗒。
沉醉在快中的人,丝毫没注意卧室外还站了个人。
庄桐将买回来的药扔在地上,比起恼怒,他更多的兴奋。
走上前说:“我还想试试妈妈的嘴呢。”
“舅舅,你不想吗?”
意识在仇恨里的他躯一震,对于这个提议,他怎么可能不想。
秦嫣试图逃过很多次,每次还没跑卧室就被抓了回去,她哭的很惨,嘴里就会被堵住东西,让她只能发唔唔声。
弱不禁风的,在他们手里被扼住,随意折叠成想要的姿势。
他们把她囚禁在这间卧室,当成只有两人分享的秘密宝,秦嫣沦落在两个禽兽手里,彻底没了逃路,一个是儿,一个是弟弟,无论哪个都不该发生的禁忌,她哭过无数次乞求他们。
原本看不对的仇人,面对同一个问题上,想法奇一致,把她关起来,不让她门,不允许她见人,每天都用只要她表现好的话,来敷衍她。
不久,秦嫣怀了,连是谁的孩都不知,秦嫣开始害怕会生一个怪,他们没有把孩打掉的想法,看她着大肚,变本加厉与她。
秦嫣变得很卖力,坐在上,恨不得把整个都穿去,她想把这个孩到产,可哪会如她所愿。
秦翰清把她的托起来,懂得收敛度,他更期待这里面会不会怀着他的孩,所以他不可能打掉。
“捂好肚啊妈妈,这么卖力的话等要把肚甩掉了。”庄桐取笑着她圆的肚,她自然无法回应声,脑袋在他的手里,8就在中来回,像一样的顺程度。
秦嫣不断往坐,都酸了,手里抓着又又大的,往里,只有这东西来,才有她休息的时间。
秦翰清在她躺着,不时发销魂声音享受,手掌放在她隆起的肚上抚摸,秦嫣被呛住,哭的呛咳不断。
两人停,连连拍着她的背顺气。
“慢来,这两东西又不会自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