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满她的过程。
“你果然是个绝品的,难得这世界上再找不第二个,留在我边吧,我会给你皇室最好的待遇,也会让你的国家百姓不再受战之苦。”
“放过我……”项圈挤压损坏的咙,发嘶哑又难听的声音:“放过我,放过我。”
挂在悬梁上的鸟笼,里面许久不声的鸟,扯着嗓喊刺耳的鸟鸣声。
迪尔瞪过去:“真是一只愚笨的鸟。”
他床边拿起鞭,一鞭去,鸟笼摔落,笼门砸开,里面的鹦鹉飞动着翅膀,从窗外跑,然后站到了一棵棕树上,灵活晃动着脑袋,似乎没打算离开。
过了五日,弗雷得在殿中没听到过黛芙卡的消息,迪尔果然沉得住气。
这天清晨,弗雷得的窗上站着一只鸟,绿羽,光泽极好,珠转来转去,正当他放剑,打算欣赏一番,鸟前倾着脖,张开尖锐的鸟嘴发叫声:
“放过我,放过我,放过我——”
声音与黛芙卡的一模一样。
弗雷得曾在东方国见到这会说人话,还会模仿主人声音的鸟,叫鹦鹉,这只鸟看样是迪尔的。
他伸手,趁它不注意抓住了它,朝着迪尔的寝殿走去。
迪尔不在这,只有黛芙卡,被铁链绑在床上,奄奄一息地趴在床面,烂掉的脸,狰狞之。
见到他来,黛芙卡睁开,声音怪异地喊声:“弗雷得,弗雷得。”
竟还记得他的名字,这让弗雷得很惊喜。
他走到床边,见到床上都是血迹,而她的肩,满是伤痕,有的是咬伤,有的是掐伤,颜不一的瘀青合在一块,她上除了黑的项圈,便只有这些瘆人的彩。
“你帮帮我吧,我会死的,求你带我走,你说过,会让我回家的。”
黛芙卡将弗雷得当成了最后的稻草,艰难地伸直胳膊,用手指勾住,站在床边男人的衣角,她悲痛地哭泣着,金的发落在侧脸,盖不住惊人的伤。
“我的弟弟,很喜你。”
弗雷得开说,浑厚沉稳,他好像天生就没有惊讶的绪,永远都是一副年者的姿态。
黛芙卡摇,痛苦地说:“我会被他活生生折磨死!你知的,你看到我上的伤了,我不能死在这,我想回家,求求你了!”
弗雷得:“我是说,他喜你,不论任何办法都会把你留在边。他喜的事,是任何人都不能改变。”
黛芙卡目光苍白无力,无打采地抬望着他:“连你也不能吗。”
弗雷得闭上了。
“我的父亲从他生起,就喜拥有一红发的迪尔,我们格很像,迪尔无暴不,更适合去战场厮杀,但父亲却说,他不懂收敛,宁愿让我这个第一继承人退位,将皇室于迪尔。”
“迪尔是受着万千大的,比起我,皇室里任何人都要更看他,他喜的东西,全要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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