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聊天,问他那天晚上过得不,还说他是不是喜上应磬了。
喜?
唐程慈嗤之以鼻,神不悦:“拿来消遣的玩得上我喜?”
众人噤声,看他不兴,就没再提过这个话题。
喜这说法,唐程慈认为很拉低他的份,应磬怎么让他喜的?一个拍过照,任人欺负的货,他怎么可能喜。
放学后,他把人踹到墙角,一次又一次让她磕求饶,歉。这样的份差距,才让他觉舒坦不少。
“你永远都是老的狗,学校里但凡有人敢说我喜你这话,都给我反驳回去,说你是只货,不上我!”
应磬的求饶放在唐程慈中,都是用来调剂气氛的快,所以即便她再怎么求他饶过,放她自由,唐程慈都视如敝屣。
这天回到学校,应磬发现有很多视线都往她上看,她低着,旁的唐程慈搂住她肩膀,书包全都让她拿着,嚣张的笑像在使唤一条狗。
应磬的照,不知被谁放来了。
得知这件事的唐程慈第一反应,居然会是慌张,他让人删净了所有帖,揪住当初拍应磬照片的男生,摁在墙上打得他鼻血,掰断了两手指。
拳打脚踢也解不了他的愤怒,他咒骂着抬起脚往他上狠踢!听不见他的求饶,脑里都是应磬知了这件事会怎么办。
唐程慈跑到应磬的班里,他扶着门框,气吁吁,看到她低从桌前站起,在一群人另类的目光中,她朝着外面走去。
“应磬!你去哪!”唐程慈抓着她的胳膊,她仍固执地往外走。
“我已经让人把帖给删了!”
“有用吗。”她声音平静得不像话,让唐程慈悬着的心狠狠往砸。
应磬挣脱开他的手,朝着楼上跑。
“应磬!”唐程慈破音大吼。
在她即将跑上楼时,一把抱住她的腰,从台阶落来,他死死护着她的脑袋,满冷汗,气息:“不准!不准!你敢楼我跟你没完,不准!”
“唐程慈你开!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想死的人不是你!”
他第一次看到她崩溃到泪失禁,哭嚎着,用手拍打他的脸,不断骂着让他的话,甚至不惜往他上挠,而她之前,从来不敢这样对他。
唐程慈把人抓回家,他承认自己害怕应磬要寻死的念,于是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生气地侵犯她,不顾她哭,不顾她打,他偏偏让应磬疼,疼到说,自己再也不敢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