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们为何还到此贩呢?”
“嗯,就算是你们汉人天家,还有几门穷亲戚呢。”
王瑗笑:“好啦,我逗你的,为何说是第二尊贵的呢?”
“因为,虚连题氏的单于,王,公侯必娶呼延氏的女儿,单于家的居次也只嫁到我们落,其它,如须卜,丘林,兰氏,虽然也是贵,也可以辅政,却没有这样的荣耀。”
“居次,就是公主吧?”
她记得王昭君的两个女儿就被称为居次。
小女孩:“也可以这么说。”
“从前,呼韩邪单于能够被立为单于,依附大汉,就是因为了呼延氏的岳家的支持,他的第一夫人,第二夫人,颛渠阏氏,大阏氏,都是我们呼延氏王的女儿,单于死后,还是她们的儿相继继位,呼延氏与虚连题氏共同统治国家呢。”
“那你们的呼韩邪单于向大汉求取的昭君公主,就不是正妻了吗?他竟然敢欺骗汉朝?”
“她是宁胡阏氏,也是单于的夫人呀。”小女孩笑,“昭君公主也不是真公主呀,我想大汉应该是知的。”
王瑗想历代和亲的公主之中,鲜见真正的公主,若真公主嫁,那汉人王朝,定然在一个不利的地位,在如初唐那么武功赫赫之时,周边那些戎狄,为了当上天的女婿,没有一个不为此抢破,互相落井石,甘心叫丈人的,哪里还会在乎是真女,假公主,在孝文,孝武之时,匈单于已经将汉天当作自己的丈人了。
“我记得还没的时候,我还小,就知我们呼延氏的女就被单于家的王王孙们求而不得了。”
王瑗勾动绳线:“不用你说,我都知,你们呼延氏都是像你一样的人。”
小女孩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却又叹气:“不过,还有一个异类。”
“异类,是谁这么没有力?”王瑗笑。
“哎,是单于的幼,王去卑,不过现在他是右贤王了。”
她勾绳的手突然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