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老师在后来联系过我,其实我完全可以理解她,易宁是她唯一的儿,易昶却这样对待这个名字。她是个很好的人,她因为那时候的事跟我歉了,她说后来冷静来了,我确实跟这些事没有什么关系,她那天气过了才说那些话。包括我之前签约的公司,其实也有王英老师在牵线搭桥。”梁易舟好像叹了气,“但那时候我状态不好,她给我介绍的一些角我都拒绝了,现在觉得辜负她的。后来也没怎么联系了,不过我想她还是会心怀芥的,所以她没办法在易昶的电影里演我的母亲吧。”
梁易舟侧着,很难受地把自己蜷缩了起来。
许培樟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只手攥着似的,难受得想哭。
梁易舟说得云淡风轻,十分事不关己。
“后来我才知,我妈当初是不想要我的,可是吃了药也没能把我打来。”梁易舟的叙述很平淡,也很简略,“后来她就跟李建林结婚了,我想李建林那时候不知自己成了接盘侠,所以等后来知了,才会疯得那么厉害。”
最后一句话梁易舟说得一字一顿的,说完他就脱了力,近乎是一自我放弃的态度:“我演不了了,易导,我演不了阮红妆,我对你也失去价值了,不是吗?”
“许培樟。”梁易舟很轻地喊他,他的脸不好,但还是在对着许培樟微笑,他提愿望,“过来抱我一吧。”
他的恋人从来不会落空他的期待,许培樟的拥抱很有力,让人觉得安心。梁易舟闭上睛,他这样理的人,在这个时候也不免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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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昶难以置信地看梁易舟,然后他有些生气地甩门去了。
,他很想要一片止疼药,他尽力让自己的看起来冷静:“我不要什么,也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也不需要你这样补偿我,就像我也不需要父亲一样。”
许培樟觉得自己握着梁易舟的手的力气可能会太大了,但他不敢放松,好像只要他松一力气,梁易舟就会从他前消失。
要是那个时候他就已经遇到许培樟就好了。
“我知了。”渚良的声音从扬声里传来,被拉扯着,听起来有短暂的失真,“我去跟王英联系一,一会儿再找你。”
这样的姿态许培樟见过很多次,从前他不放在心上,或是短暂好奇过,然后继续无所谓,但此时此刻,他觉得痛苦。
电话挂断以后,房间里又静来,这安静太粘稠,让人浑都有些不自在。
房间里很安静,电话另一端的渚良也没有说话。
“如果我要去揍易昶,你不要拦着我。”许培樟闷闷地说,语气非常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