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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丁嘉莉收到微信消息，他说：如果你觉得还不合适，其实可以不答应。

“老王正在输中……”

丁嘉莉晓得原因在自己上，她现在只能顾好拍戏一件事，每晚或偶尔早上带着疲倦睡。亦不想被他发现病，稍微不那么疲惫的时候，他邀请视频通话，她也多是拒绝。

这个不合适，是另一回事。

“一天也不行？”

丁嘉莉最激烈、最压抑的戏在这段时间以来都拍完了，最后一场戏很轻松。她是四位领衔主演中最早杀青的，平日自称哥哥们的三位男演员同她拥抱或拍肩。

覆上，一个绵的吻。

丁嘉莉着被送回旅馆房间，剧组副导演过来看况，和导演商量改了午的场次让其好好休息。

*

十二月中旬，李寺遇早晨打来电话说，昨夜沈雪了。

惊恐发作。

她没笑话他吃飞醋。

其实请假一两天没所谓，她也不是每天都有拍摄任务，只是担心以现在的状态去见他或者他母亲，不太合适。

把李寺遇送到司机等候的路，丁嘉莉驾车返回山上小镇。路结霜，行车打，本来以她原来的技术这路况本不算什么，可她很久没开车了。

说是争取，真正到元旦早上，李寺遇还是现了。九多到的山上，想来坐的三四钟起飞的午夜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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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请假。”

*

耽误了这一次，不敢再有第二次，丁嘉莉除了每晚暗示服用阿普挫仑这安眠药，白天也选择服用其他抗焦虑的药。

莉抬，只见人在前慢慢放大。像方才的戏，李寺遇让她倒在车座上，然后吻脸颊、额，只是及其温柔。

“是早了还是迟了？”丁嘉莉掩饰自己病恹恹的语气，歉疚地说，“对不起，现在到最关键的分了，

丁嘉莉使所有的力气才拿起手机拨助理的号码。她们两个人开车过来，也拿来了药，可是发作期间吃药是没有用的。

山里凛冬，人呵的气都要在空中结霜似的。

屏幕上的字洇了开来。

更重要的是，她心脏忽然绞痛了一，然后心过速。

丁嘉莉：一月一号早上拍最后一场戏，你会来吗？

“我不想。”

李寺遇没再说什么。

丁嘉莉回：我是真心想见你妈妈的。

半个月过去，李寺遇的嘘寒问仍日夜如约而至，只是两人间总有些说不的冷淡觉。

老王：嗯，好好拍戏。不打扰你。

*

似乎删删改改，他终于发回复：争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