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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曦抬手一抛，鞠球在空中划一条弧线。

「你还来？好！再玩啊！再来啊！」

莫狗哀嚎一声，睁着圆的狗睛，不懂莫曦嘛拿鞠球扔牠。

莫狗也跟着加凑闹，两人一狗就在众人前又叫又，抢那颗红的球。

霜凝心里讶异更甚。

『怎不捡？狗不是都玩这笨游戏吗？』莫曦挑眉，弯腰问莫狗。

「你要玩，我就陪你玩个够！」

那颗鞠球是莫曦从前在筑邛镇市集遇到小姑娘兜售，看她可怜，随意买的。

「那便陪他玩吧？」齐熙搂着莫曦脖问。「放我来吧？」

莫曦放齐熙，莫狗看了立即凑上前来，两脚立起，兴奋地哈哈直，就想搭到齐熙上。

莫曦当时还笑着赞：『倒是有骨气的，很好！不像其他狗一样愚蠢！

然而，莫狗仅是望着鞠球飞得老远坠落在青石板上动，毫无动作。

「天知！疯了吧！」

而后莫狗似是想了想，兴冲冲地捡回鞠球，又往齐熙冲了过去。

「哼！」莫曦见齐熙误会他与莫狗平常就是这副蠢模样，心中更气莫狗，越发不肯把鞠球手，与齐熙拉拉扯扯。

只见莫狗的狗鼻了一气，转不理莫曦，自顾自地走开！

自个儿养的狗这般没节、没骨气的模样让莫曦气得快吐血。

他想也不想就挡在莫狗与齐熙之间，愤而由狗嘴中抢过鞠球，再次往莫狗上招呼！

一人一狗来来回回、你捡回来我就扔你上的把戏重复三四次，逗得齐熙乐不可支，笑喊：「你别尽欺负牠，鞠球给我啊！」

齐熙瞧莫狗一脸期待，狐疑地问：「那牠咬鞠球来什么？」

莫狗从来不玩鞠球！

「不要！」莫曦怒目，气得面红耳赤。「牠不玩鞠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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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曦愤而捡起鞠球，狠狠地朝莫狗扔去！

只因为她知，主说的没错。

大家面面相觑，看着自家主一次毫不掩饰怒意，还是对一只狗发怒，举手投足都像个孩，完全失了原本的威严，想笑不敢，想阻止也没胆，只能呆在一边，换神，窃窃私语。

霜凝还记得那时候莫曦似笑非笑地望着莫狗，摇了摇手上鞠球，无比温柔却隐讥讽地说：『莫狗，玩不玩鞠球？去！捡回来！』

莫曦怒吼震天！一击必中！而且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