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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听到他拒绝，闻宵整个人都呆住了。

“傻。”闻宵对着他的背影骂了一句。

话未说完，已被林东宴斩钉截铁打断：“不用。”

从江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完好的半张侧脸。

“去吧。”

季……

林东宴对他们的话没什么反应，只是看着面前的资料，神郁沉。

王辞似笑非笑看了闻宵一，说：“江在不在季手里，和老师有什么关系吗？”

只要能查到季如今在何，就能把两个人救回来，只是，季藏匿得太，还需要费一些时间。

闻宵探究地看着林东宴，忽然觉得心惊。和季联系，无疑是确定江和杨木安危的好机会，林先生这时候回绝，是为了尽可能的保全江两人，在摸不透他态度的时间里，季不会轻易对他们两人动手。

——这刻骨的恨意，他第一次会。

林先生明明心急如焚，为什么要拒绝季主动抛的橄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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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辞似乎对这些事不兴趣，他不在乎林东宴怎么，只知服从林东宴的安排，他公事公办地了：

半晌，他缓慢又十分艰难地摇了摇，从咙里发沙哑的声音：“回绝他。”

王辞不以为意，转过，一边向外走，一边说：“被抓也是他自己没本事，和事务所、和林老师都没有关系。”

他眉好看，却有天生自带的攻击力，此时安静地垂，窝在沙发里，手里拿着一张报纸，认真地查阅着，从这个角度看，似乎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我知了，老师。”

“林先生，还是先确定江是不是在季手里……”闻宵劝说。

江被带一间隐蔽的别墅里。

闻宵被他气笑了，一个小孩而已，在事务所里目中无人惯了，林先生没时间搭理他，他倒是自顾自地叫上了“老师”，分明什么都不知，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想必林先生这些天不对外表态，就是在为此拖延时间。

*

季在这时候联系林先生，几乎可以确定江的失踪跟他有关系。

季让人带他去洗漱，等他收拾完回到客厅时，看到季低在看一份报纸。

等两人离开办公室，林东宴才把抬起来，他握着笔杆，手指的力度几乎能把钢笔断，那双瞳孔像黑墨一般，仿佛是邃的黑，要把人去。

“你知个！”闻宵骂，他可是见识过林东宴为了江差开枪杀人的画面！

可是，这样一直提心吊胆，似乎对林先生太残忍了。

除非亲所见，本就是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