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穆时这书斋也是两间相连的格局,掀开帘子便是小憩用的内室,亦是正面对湖,却无书架,雕花窗下安放着一张素色琴案,案前独放着一张精巧的螺钿交椅。其后屏风半掩,置了一张沉香榻,榻边是一只腹横叁寸的戟耳彝炉,幽幽焚着一线龙涎香。
沉穆时背靠迎枕,怀拥佳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替素娥梳理着散乱的青丝,慵懒的声线透着欢情后的魇足:“赶明儿给卿卿换张宽一点的榻儿,配了五色细点,你闲暇时便在这屋里看书画画,岂不美哉。”
素娥赤裸着身子偎在他怀里,仅腰腹间斜搭着张白狐皮的褥子,因他拢着了壁角的火盆子,藕白的臂膀露在外面也不觉得冷,歪缠着他糯声道:“我不要别的榻儿,就这榻儿便极好。”
自姨娘去后她再没被人宠过, 在他怀里有种被珍视的错觉,她自然也知道以色侍人终非长久之计,然而人世浮沉,便是这转瞬的温柔也已弥足珍贵。
沉穆时撑着手肘斜倚在榻上,低头懒懒地看着素娥撒娇,在他高大的身躯笼罩下,她娇小的身子愈加显得玲珑可爱,瓷白的肌肤上全是他疼爱过的痕迹。
修长的手指顺着披散的青丝滑过圆润的肩头,似有若无的拨弄着秀小可爱的乳尖儿,深邃的眼里是藏不住的戏谑笑意:“便这般想与我挤在一处?”夹着她匀长白嫩的腿儿,又有些昂起的性器半软不硬地杵了杵她花户,语带双关道:“这儿太过窄小,我只怕施展不开。”
才刚消停了一会儿,怎地他做起这事来便没个够......素娥不安地拧了拧身子,不成想却把整只乳儿送到了他手里。
大掌一收,香软的奶肉在指掌间滑溜溜的荡开去,刚被喂饱的男人耐心十足,随意把玩着她一方美乳,看她精致的眉眼重新勾染上情欲的烟波,水漉漉地又是迷茫又是无措,让人恨不能将她团在手里揉搓一番。
明明身下的物事又在可怕地抬头,他隽秀的面庞仍是一派云淡风轻:“要不然再备上一把逍遥椅,唔,就是你在西山别苑看到的那个。”
回想起那香艳又淫浪的一幕,素娥便有些脸红,嗫嚅说:“可我不想要那样......”
沉穆时似笑非笑地翘着唇:“不想要哪样?卿卿不说清楚我如何明白?”
她大眼水汪汪的,在他凝视下红了脸,局促地说:“不想被绑起来,也不想被滴烛油。”
“嗯——”他慢条斯理地答,存心欺负她:“怎么办,我很想试试呢,看着就很快活。卿卿倒是猜猜他们还做了些什么?那椅子的功用可远不止这些,那位裴大人呢,又有点特殊的小爱好......”
“别说别说!”被沉穆时那种跃跃欲试的口气吓到了,素娥慌张地摇头,见他还要开口,情急之下什么也来不及想,竟伸手去捂他的嘴。捂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害怕地想收回来,却被他一把按住。
“胆子越来越肥了。”眼神里浮现一丝淡淡的兴味,他不像生气的样子,捉着她小手舔过细葱似的指尖,“你倒是说说该不该罚你?”
她不想说该也不敢说不该,只好仰着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被他舔过的指尖像有蚂蚁在爬搔,丝丝缕缕的酥麻感一路痒到了心尖尖里。
“不乖的女孩子,就该被绑起来,用烛油烫你的小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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