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宁听这指导羞的脸通红,脚趾不由自主的蜷缩。她颤颤巍巍的伸手去碰私,那儿滴滴答答的不断的淌来,但始终淌不净。纤细的手指搭上那块不久前刚被侵犯过的,甫一掰开,就有温的白稠汩汩来些许。
放在洗手池架上的手机里传来男人微哑的声音:“手掰开,用冲冲,放小。”
肖盈撇撇嘴,暗一声“瞎献殷勤”。宜宁赶扯扯肖盈的胳膊,“走啦,你不是说今天要去新开的茶店嘛。”
“宜宁快看!那边儿有个帅哥,超帅!还在看你呢!”肖盈凑到宜宁耳边兴奋的说。
吗?你不准……再欺负我了。”
砰、砰、砰……
“嗯,”程屿轻轻一笑,“不欺负你。”这几个字于他间透几分不明的暧昧,宜宁却当成承诺般暂且放心来。
“宜宁,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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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有人在她耳边一直蛊惑她一般,宜宁夜人静想起时,总是忍不住了,好似要溺在那里。
那天过后,宜宁就经常心神不宁的。她本打算再不和程屿接,偏偏又对程屿的势无可招架。不过一个礼拜而已,她安稳平静的生活防线就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哄好肖盈后她往那边瞥了,突然僵直了。
明明是那样令人羞耻的事,可是每次她想生气想骂他时,却会不由得想起程屿沉沉的声音、清俊的模样。
旁边同行的两个男生闻言跟着看过去,宜宁向来知肖盈喜开玩笑的,被得很不好意思,“什么呀,你别到看来看去的。”
路上车龙,却仍能一看到那个靠在车门边的大男人。程屿冷冷的站在那里,不理会周遭所有人事,但宜宁隔着不断行走的人群,清楚的看到程屿凝视她的双。
他明明说着毫不带词的话,却让宜宁瞠目结:“手、手?我……不行……”宜宁哪试过把东西放那里过,程屿迫着已经让她被折磨的不行了,这会儿竟然还要自己用手去……
同班的男生忍不住开:“肖盈别犯痴了行吗,人宜宁都说别开玩笑了。”
明亮的浴室里。
“不会疼。”程屿缓着声音跟她保证,“宜宁,不要怕。”
着玉白的少女赤着脚踩在瓷砖上,气蒸的微微透粉,两条刚被反复冲过,又柔又。
程屿在车上听那的声,想象宜宁如今的样,“手伸去,把它挖来。”
肖盈还喋喋不休的念叨:“真的很帅!而且真的在看你!”
“我喜你,宜宁。”
“不行、不行……会疼,会好疼。”宜宁想起被程屿的疼痛。
宜宁停了脚步,手抚上,隔着厚厚羽绒服好像都能摸到剧烈动的心。
周五午放学。宜宁和同学一块儿走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