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是,在疼痛的想象,他却了。他着气,用你的手给自己避,还在说:“要切短,包、和肤保留着……”
腰。这些你都看过了,他不久前穿着带亮片和羽的衣在舞台上用力展示过。那时你往他的沟里钱,碰到了他的,手有凉。
是真货吗?
他带着你的手抚摸它,从袋开始。手的肤略皱,温凉,络微微动。他讲起了变手术:“在这里剪开,先取。”他用你的指划拉了一,接着向上摸到附近的冠沟:“划一圈,切开包裹的肤并割……切掉全海绵……一直到耻骨……”
可是他第一次起就很难,第二次更难。于是他翻箱倒柜,找了几片小药,一吞。
房间里的电不稳,灯丝刺啦刺啦的,光线紊,你们好像站在各自黑麻麻的背景之中,彼此只靠着一温相连。
听起来就觉得痛。你都不敢碰他了。
你不困,而且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大街上而不打算闭。再说这一夜太惊奇,不适合平庸的睡眠。
他脱——连都没穿,大上残留着被吊带袜勒的印,没有。似乎发育得不太好,小,绵绵地垂着。他没有它,凑上前帮你脱衣服,接着把你全都了一遍,跟给幼猫似的。
莫名其妙。
他趴在你上的时候两团填充过的推着你的腹。这又提醒了你。你正和一个距离初次见面不到两个小时,着的夜场女郎。确切地说,是你把卖给他了。这奇异的觉远远压过了羞耻心和罪恶。
但他并没有立刻行使他买来的权利。因为始终于半状态。
你伸手摸了摸他的。手很沉,去虽然,但的确不太像真的。想必当初的手术很便宜。
他到你的表很奇怪,像在吞咽什么很苦涩的东西,合了畏惧、厌恶与渴望。
你尝起来一定是咸的,你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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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他就了。剧烈颤抖了一,低来,抵着你的肩窝,哭了。
吓!哪有人这么吃药的,看都不看一。他说没事,只是助兴的药。
他说是硅胶。
大概是以前的客人留的。
这床估
他并不觉得被冒犯,和游客合照的时候也经常被揩油。何况是他邀请你来的。
他懂事起就不再吃药了。他想个男人。可是要挣钱就先得个女人……至少硅胶去了还能取。因此在别人攒钱变手术的时候,他在攒钱取硅胶。
一边,一边让你摸之的会:“从这里切,一步向朝着门位置,把人造放来……通到前列……”他每一都要把自己完全来,撞你的中。两团球似的房在你脸前晃来晃去。他越来越快,叫声像男人又像女人,一张脸重重迭迭看不清楚。
这一次就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你们都了一汗,到不行。你被翻来覆去地,余光看到墙角的佛像,床底的各期刊和一些手稿。
过了一会儿,他带着沙哑的哭腔问你:“再来一次好不好?再来一次?”
他来了。
又想,他的没有倒刺啊。
但也就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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