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桢继续说:“白天上课看论文,晚上……想你。放弃一个的人,代价太多,过程更是艰难。阿辞,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相。”
宋辞看了一唐桢的背影,带柔和回,撞上视线好奇又渴望的李谵,脑里就闪过了芃有这件事。
假装分割线。真是羞耻的补更……sorry……
“老师……”
“来不及了。”宋辞狠心告诉他:“老师辞职了。”
她喜香,她喜跟鞋,她喜真丝睡衣,她喜瑜伽……关于她的喜好,他所知的,都是浅显的。
唐桢忍不住笑,“人家生活状态好,你为什么要用怪异形容。”
“我一直记得他失魂落魄的样。”
“了解?如何定义?”李谵反问。
两人絮絮叨叨话了家常,宋辞说芃让她推荐母婴产品,她说:“老师,我前两天回学校,碰到李谵了。”
宋辞泪意上涌,又不想伤心话题,只好故意说:“哼,狡猾的人类。”
唐颂在摇篮里躺累了,扯着嗓盈盈哼哼找人抱。唐桢心系小宝贝,借机离开了餐桌。
宋辞叹息:“李谵,不知的事可以问。她如果不说,你也可以自己观察。你声声说她,却不曾为她费心思,你……确定自己对她是而不是受到占有的支了吗?”
他拉着宋辞的手,像是抓住了一救命稻草:“师,你说我……”
唐桢回西继续支教工作了,宋辞留在家里娃,复习,等着研四答辩。视频里的男人刚洗完澡,没镜,少了锐利。
很是沉重。”那个尼采笔,四传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我不知……我不知……”李谵摇苦笑,“师,我现在去问去留心还来得及吗?”
“犹如初见,光开朗。怪异的很。”
“她的喜好,她的叁观,她的理想,诸如此类。”
而她的理想……他不知。
能力是捕获球的东西,而人品才是留住人心的存在。所以,用自己的叁观与她的匹,他们应该是相互了解的吧?
成人间的尴尬总能轻易被不知且无畏的孩童化解。
没有一个答案令人满意。李谵烦躁的咬了一包,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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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片刻,她开问:“李谵,你了解老师吗?”
“阿辞。”唐桢摇着,嘴角的笑意暗淡,“你刚走的时候,我的工作生活也是照常行的。”
那个上午,宋辞亲目睹,一个瘦清俊的男生,抱着一碗豆浆啃完了一袋黄包。甜腻,饱腹,似乎和他都无关。他的神茫然,唐宋夫妻不敢与他对视。那像渊一样的眸,任谁看了都心疼。
“嗯,怎么?”
唐桢在心底默念这句话,主动移开视线,假装没看见李谵泛红的眶,留给他调整绪的空间。少年啊,虚荣心胜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