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好累。」
秦殇多少猜了阿茹的心思,有些好笑,没有松手,故意:「怎么又叫上姑爷了?那晚你们是怎么叫的,忘了吗?换个称呼,说个让我满意的理由,我就松开你。」
「老……老公。」阿茹面红耳赤,支吾了半晌,才鼓起勇气叫了一声,羞怯的:「你……你那天太厉害了,把我和阿玉整得不了床,现在都还没有复原。我们……我们怕你还想……好老公,你饶了我吧,等我复原了,我再好好服侍你。」
秦殇哈哈怪笑,心里不禁纳闷,胡可儿和唐雅诗破之后,只不过两天时间,就完全恢复了,阿茹和阿玉好歹也过了三四天,怎么还没有复原?秦殇当然找不到答案,只能够归于女人的质各不一样,想了想,笑:「好吧,放过你,不过你要亲我一,再叫声甜的!」
阿茹窘得不敢跟秦殇对视,心儿慌的,不得已,只能颤声叫:「老公!」
继而,阿茹又小心翼翼的凑过,踮起脚尖,在秦殇嘴上轻轻亲了一。秦殇没等她退走,双手将她搂住,贴着嘴,来了一个极度缠绵的吻,直到阿茹被吻得鼻息咻咻浑发,这才松开了她。
「嘴儿真甜!」秦殇看着面红耳赤的俏女仆,调笑:「行了,快去休息吧,等我这间忙好了,我再好好的陪你们温习一那晚的滋味,哈哈!」
说罢,秦殇一松手,阿茹转就跑……
秦殇坐在客厅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脑里不断的回放着这些日以来的各经历,抛开一些香艳刺激的经历不说,其他的经历,每一桩都难以用常理解释,偏偏又真实的发生了,心不禁恻然,这一切,都跟权力和谋分不开。
傅佩玲的问题,的确很棘手,想要让胡氏兄弟对此反应不要太大,或许只能够照心里想的办法去,可他们毕竟是打算投靠夏志成,这么的话,会不会引起他们的反弹?
化名刘成军的吴景文差时间已经快十天,不知什么时候会回P镇,吴景文杀手生,对于事态的变化非常,秦殇曾经去见过他现在的女人,要是被吴景文察觉不对劲,那就更加棘手了。
由于跟夏志成突然有了集,秦殇对自己的世,已然知晓得差不多了,对于吴景文的兴趣,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大了。不过,就放着吴景文不去,也不是个事,而且还承诺过张金会将吴景文缉拿归案,如果言,对他非常熟悉的张金会有什么反应,秦殇也拿不准,最终还是要想办法将吴景文的案理好……
沉思之间,秦殇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秦殇猛然转醒,掏手机一看号码,心里浮上一层疑惑,号码是他养母周晓琴打过来的,接通了电话,语气温和的笑:「妈,你好久都没有主动打电话给我了。」
周晓琴柔声:「嗯,工作忙得不可开,好不容易有几天放松。殇儿,我问了你的同事,你现在是在省城吗?」
秦殇应:「嗯,来了好几天了,带一个好朋友来看病。」
虽然养母主动打电话来问候,秦殇心里很是开心,却又觉得奇怪,从他开始独立起,养父养母从来就没有亲自打电话问候过他,都是他主动打过去的。养父母多就是让在L县的其他「亲人」代为转达他们的话。这次养母却主动打电话来,而且还现在他到省城来的时候,实在是有些奇怪。
周晓琴一贯温婉的:「心好是没错,可不要把工作耽误了,你刚刚晋升没多久,不要给别人抓到差错说你闲话……」
秦殇忍不住打断:「妈,这些我都知,我是正规请了假过来的,不会有人说闲话……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打电话问问你的况不可以吗?一定要有事?」周晓琴语气有些不满,却又突然一叹:「殇儿,你是不是心里还在怪你爸和我这些年来对你放任不?」
秦殇默然,要说不怪他们,那是不可能的,换任何人,这么被父母丢弃在一旁不不顾,心里都不会好受。特别是秦殇还知他们只是养父母,隐瞒了某些秘密后,对秦自立和周晓琴夫妇的怨怼之心就日渐烈。
夏志成告诉秦殇的故事,让秦殇知养父母对他还是有很大的恩德,至少可以跟他们的弱无作为相抵。秦殇心默然半晌,一气,叹:「妈,那些事都过去了,我也过得好好的,现在还升了职,以前的事,就不提了,我不会埋怨你们,不怎么说,你们都是我的父母。」
周晓琴也沉默了一会儿,才柔声:「你这么想,我和你爸就放心了。」
秦殇心沉沉的,不知说什么好,支吾了片刻,苦笑:「妈,我这几天很累,你要是没什么特别的事,我算去睡一会儿……」
周晓琴犹豫:「等等,殇儿,有件事,妈想和你商量一。」
养母居然会主动找他商量事?秦殇很是好奇,连忙问:「妈,是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我能够到的,我上给你办好。」
周晓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好半晌才低声:「殇儿,我听别人说,你最近在调查一件好些年前的案?」
秦殇心猛然一震,连忙:「妈,你是怎么知的?」
说完后,秦殇上又后悔了,这相当于不打自招。他和张金密谋破案的事,除了亲信刘协之外,没有让任何人知,养母周晓琴又是怎么知的?最大的可能,或许是稍微了风声,让某些人有了警觉,况,别人肯定不知。秦殇自己这么一说,等于间接把密谋的事主动曝光了。幸好,对方是他的养母,而不是对,秦殇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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