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一来你就问我要这种东西”
陆拾肆大力地抓了几下头,把鸡窝一样的头发挠成了稻草揪。
“啥时候的事?超过二十四小时一般药可管不上,再说淮成安从我这儿捞的她不是已经吃了吗?”
这话说得太有歧义,没等权景烁有反应,泠绮就先一步带着镣铐冲上前拧住了他的衣领,强迫他弯腰平视自己凶神恶煞的问到:“十四你个狗东西放屁!淮成安没事捞你的避孕药给我吃干什么!”
要不是她手上还锁着镣铐,陆拾肆坚定地相信泠绮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他当场放倒,要他半条命给自己的清白做赔。可陆拾肆心里也委屈的很,他说得都是事实啊。
“就是阿烁去汉元研究所,把那个劳神害命的治愈因子给我送来那天的事啊,难道是他给了你没吃吗?”
陆拾肆指的是泠绮在胡淑余屋里吃的那一把药,里面除了组织自己研究的治愈因子,还有适量的镇定剂和避孕药。前者是为了让泠绮安安分分地去到乐睿诚那边做交易,后者自然是因为知道泠绮和淮成安的关系,敌友未知的情况下怎么都不适合再闹出一条人命。
但是,陆拾肆哪里知道同一天里,淮成安和泠绮之后发生的那些七七八八的事,这话到了权景烁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在他不在的那段时间里,淮成安和泠绮真做了全套。
顺便淮成安还是早有预谋在陆拾肆这儿先行拿了药,一早准备好来给自己戴绿帽子的…...泠绮也主动选择了不吃避孕药。
一头雾水的陆拾肆觉得现在房间里的气氛非常的不对劲,泠绮没松开拉着自己衣领的手,眉头紧锁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站在门边的那位权先生就更加不对了,额头上的青筋都已凸出,双手捏得嘎吱作响,陆拾肆觉得这人头上再顶块乌云,现在就能直接去演黑脸的雷公,脸黑的都不用化妆了的那种。
“不对啊。”
泠绮摇头的时候发丝打到了陆拾肆高挺的鼻梁上,陆拾肆赶紧瞄了一眼权景烁,然后闭眼在心里阿弥陀佛一句。
依照他看到的权景烁的那个眼神,陆拾肆觉得自己的名品鼻梁骨很有可能今天就会被人一拳揍塌。
泠绮是没心思去在意自己正在作孽的头发丝的,她仔细地回想着晕过去以后到醒来之前的那段时间,自己到底有没有被侵犯,如果陆拾肆说的是真的,那么只有那个时间里淮成安能够得手。泠绮实在不觉得那段时间里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样,虽然放置在阴道内的软管的确被取走了,但她不觉得淮成安能在上过自己以后,还心安理得的给她看那张照片。
不对啊!如果他真做了事,发张假照片干什么?
再说自己在他餐厅里头也就吃了点沙拉意饺牛排龙虾,哪里吃过药了。
上次吃药是什么时候来着?
对了!是和权景烁假戏真做以后,在那个中年女人那里吃的!
“是那个药啊!那我是吃了......”
松开了拽着陆拾肆的手,泠绮终于想通了来龙去脉,脱口而出的话却让权景烁只当泠绮是承认自己吃过药,把她和淮成安的事给坐实了。
耳边传来了嗡嗡的蜂鸣声,权景烁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捏做了一团,从前也有过这样的感觉,可这一次更甚。
是自己当时没有提出要一同前去,几乎等于,是自己把泠绮送到了别人怀里。
“景烁......景烁?”
想明白缘由的泠绮没有被人当面冤枉的癖好,自然要回头告诉权景烁,她小步走回权景烁面前,却发现他靠着玻璃门,似乎身体哪里不舒服。眼睛紧紧的闭着,好看的眉毛都系做了一团,就连泠绮喊他的名字,都不见他反应。
泠绮不明白,陆拾肆却明白的很,大家都是男人,眼看这权景烁,是活脱脱一个吃醋吃到内伤啊!
可陆拾肆实在是没明白自己到底哪里说错话,能把这两人都搞成这模样,莫名地问到:“你对泠绮的控制欲已经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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