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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们家门，李文星跟着李笑去给两位客人泡茶喝。陈小安凑在陈泽意边嘀咕：“这屋里没别的东西了，鬼气是直接在他上的，得从他上祛除。”

这小同学叫李文星，父母期在外地差，平时都是他哥哥照顾他。陈泽意见过李文星他哥，当时开家会，一个班上坐满了中年男女，李文星的位置上突兀地坐着个穿校服的少年人——那是李文星他哥李笑，正在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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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泽意无语：“老师不罚学生。”

“也还好，”李笑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就是弟弟的老师在跟他尬聊罢了，“刚刷完一题。”

李笑端了两杯茶过来，陈泽意咳了咳，尽量用很自然的语气：“上三很辛苦吧？”

李文星瞪大了，心说自己只是写练习的时候不小心睡过去了，也不至于要被揍吧？！

老师都开了，学生一般都不会拒绝。李笑人如其名，笑得一脸没心没肺，嘴也没把门：“当然可以啊，是不是我弟在学校惹什么事了，老师该打打哈，给他往死里揍。”

陈泽意：“会被当神经病的，等他们跟教育局投诉一，我好不容易考的教师资格证呢，刚到手还没捂就要被吊销了。”

陈泽意了眉心：“直接给他祛鬼气也行，但我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也没有忘尘符……”驱鬼用的多是法阵和咒语，没有法也行。但要善后还是要用符咒，陈泽意是净的，他离家时什么都没带，刚才也没想到问季一然借几张符用用。

陈小安：“那怎么办？直接告诉他，让他合一吗？”

本来把人送到了，他们就该走了。然而李笑刚现，陈小安就和陈泽意对视了一，陈小安皱起眉，陈泽意拍了拍陈小安的背，也没表现得太严肃，温和笑：“能让老师去坐坐吗？”

李笑上有鬼气。这况就像小偷踩完在别人屋外墙上画一些特殊的标记，等时机合适再行盗窃是一个理。李笑上也有被鬼标记过的痕迹，就不知什么时候这鬼会再找上来。如果不是遇到陈泽意和陈小安，李笑可能很快就凉了。

陈小安似懂非懂：“……哦。”

最主要是要在人上画阵，就很麻烦。陈泽意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主意，但他们待在这里的时间有限，也不可能一直死赖脸地赖在这儿，想不到好方法也只能上了。

陈泽意把人送到的时候李笑刚好也准备门，他正推了辆自行车楼，看见李文星被两个人送回来还有些意外，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麻烦老师把文星送回来了……我看这小这么晚还不回家，刚想去学校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