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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这片工业区得这么严，季一然快速看了一最外面那个厂的招牌，记了人家集团的名字，胡扯：“我是来和诺达的老板谈生意的。”

季一然迅速在通讯录上给余焕的备注改了，保安大哥用余光瞄一看到打电话的对象是“诺达老板”，又听见季一然说：“老板，我来找你说上次那批货的事，外面的保安大哥不让我去，你跟他说一。”

季一然又说：“先别这个了，你觉到佟晶现在在什么位置了吗？”

旁边压没有能停车的地方，工业园区的停车场上明晃晃挂着“外来车辆禁止”的标识。季一然让陈小安把墨镜上免得被人认来。他自己则装作是来谈生意的，和保安磨了半天。

“我不知，”陈小安想了想，“为什么我们不用隐符？这个你应该带了吧？”

了车，陈小安坐在副驾上专心致志地捕捉着佟晶的气息，指挥着季一然七拐八拐地穿越大街小巷，最后开市区来到郊区一个工业区。

大家都不知这个李老板是什么人，说话声线是什么样的，讲话有没有音。但季一然知余焕聪明，应该是能想合的办法的。

季一然：“我们现在跑快能跑到你说的地方吗？”

余焕果然不负季一然的期望，保安大哥和余焕说了几句后，看了季一然几还是放他们去了，顺把他们的份证号和车牌号给记来了。

陈小安说完这句之后听到一阵铃响，他问：“这是什么声音？”

陈小安：“传销是什么？”

电话被递到保安大哥手里，保安大哥：“喂，李老板？”

他们先往刚刚说的那个诺达集团的方向走，从那栋建筑后面绕了个圈。陈小安：“应该还要在更里面。”

季一然愣了愣：“可能是工厂放工的铃声，这会儿差不多也到饭了……待会会有很多人，我们两个的打扮和这里的人格格不，会很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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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一然豁去了：“我打个电话给他让他和你说。”

陈小安：“那怎么办？”

季一然：“……”

陈小安：“停车停车，好像就在附近了……应该在那个园区里面。”

“你们家焕爷好，不愧影帝，电话里也能演，还演得别人一怀疑都没有，”去之后季一然跟陈小安说，“不过一个工业区有什么机密要盘查得这么严？还记我份证号……里面绝对有搞传销的，等我去以后举报一波。”

保安大哥犹豫了一：“行。”

季一然几乎能觉到电话对面的余焕满都是问号了。

保安大哥十分冷漠：“你没有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