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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把藏着魂魄的容拿来，召唤里的鬼魂为己所用，那么余焕还不一定能确认对方就是之前使用傀儡的人。但对方看到了如今为灵的他。

“早就知是我了，怎么等到这个时候才来？”

“你平时藏得好的，我就算猜是你，也没有证据，”余焕，“是不是啊，泽森。”

还不待他恢复成正常大小，就听到一把还算熟悉的声音说：“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个样来自投罗网。”

余焕：“你说得也对。”

再然后余焕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他被行倒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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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焕表面上装得冷静，实际上慌得一批。偏偏是这个时候他们正面对上了！这时候陈泽森随便拿个法过来就能把他收起来！

他在想不知对方现在打开这个容把魂魄放去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等了半天终于觉周围重新暗了来，余焕以为是这容重新被盖上了。然而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还好余焕和陈小安可以直接用心声联系。之前还只是单向的，后来余焕研究了一让两个人可以在任何况随时。他一边跟陈小安说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和境，一边还和陈泽森说着话拖延着时间：“陈思羽不是应该在地牢里？”

陈泽森：“从你能灵猫设的禁制时我就知了……不过我也不算你徒弟的后人，我应该也不用对你有多尊敬吧。”

普通人是看不到鬼魂的，但鬼修已经一只脚踏鬼，算是半人半鬼的东西，鬼修可以看到。

陈泽森目光沉了沉：“怎么，祖师爷想把我也关地牢里？”

余焕这才看清了周围的景致，他在一间卧房里，床上躺着本来应该在地牢里受苦的陈思羽。床边的书桌后坐着一个人，和往常一样西装革履一丝不苟。

陈泽森笑了笑：“我也应该在地牢里呢。”

余焕眯了眯：“……果然是你啊。”

余焕：“你连这都知了啊。”

陈泽森却没有如他的愿。陈泽森了个拍掌的动作，门又来一余焕之前没见过的傀儡。陈泽森对着傀儡令：“把他撕碎吧。”

飘去了。

“不算我徒弟的后人？”余焕心想有故事，最好陈泽森现在能讲多，自古反派死于话多嘛。

遮住这容的光的不是盖，而是一只睛。余焕往上看的时候，看见一只睛也在看他。

……尽什么东西都见过了，但看见一只相对于他现在被缩小的灵来说十分大的睛冷不防现在，他还是觉骨悚然。

抬一看，他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