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夏夏话音未落,就见四周所有生全静止,旅客、草、甚至连风都停了。
这句是他自己加的。
泽恩的声音也在旁边响起,同样是一字不差的对话:“我猜你估计会忘,就让赵彰去了个,冬天冷,你等明年开去玩。”
“像之前那样?可这里没……”
从她脚站着的地方为圆心向外迅速扩散,几息之间,方才还静止的旅客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当年杜公馆的佣人们,来来往往全是相熟的面孔。
她不可思议的捂着嘴,面前男人却只望着她笑,此时正是上午光最好的时候,日光洒在他上,笼罩着一层柔光,连那颗红痣都减了几分妖艳。
看着四周来往忙碌的佣人们,她问:“那些游客怎么样了?”
岁月静好。
只不过这回的脸还是泽恩自己的,相似的唯有尾那颗红痣。
她眶,尽量控制自己泪别不争气的掉来,把手放他手中:“你怎么连话都记得这么清楚呀。”
泽恩挥手屏退园丁,牵着她坐到秋千上,绕到后缓缓推她:“关于你的一切,我都记得很清楚。”
他笑了声:“好,那我带你去坐秋千,像之前那样,嗯?”
她惊喜回,见泽恩也变了副模样,衬衫西俊朗非凡,是当年他那位“杜言之”最喜的打扮。
“这是?”
“无论杜言之这个壳里装的是我还是他本人,在这个杜公馆里,你都只应该留好的回忆。”
他伸手:“但今天有我在,瑶瑶可以随便玩。”
怕他推得累,她拽着他和自己一起坐在秋千上,蜷在他怀里安静晒着太,秋千因他术法而缓缓推动。
泽恩牵着她手一步步走到原来秋千在的地方,此时那里已挂着跟原先一模一样的秋千,而她上也换了自己昔日穿过的那条红旗袍。
泽恩拍着她背一一的哄,见游客们已经随着导游了屋,他问:“要不要去看看?”
是了,当年也是他对自己说了这句话,一模一样,只不过那时她站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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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我用术法读取了门卫的记忆才知发生了什么。”
“夫人,这是先生今天吩咐给您装上的。”一位园丁站在她后冲两人微笑。
她摇:“不,当年我离开之后,杜言之那几个老婆早就把我屋给改了个七八糟,一我生存轨迹都没了,还去看什么。”
钟夏夏愣在原地,她此时早已分不清前世今生,照这么来看,她现在……应该叫唐鹂?
她转过去,对方熟悉的脸和声音将她记忆重新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