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叹了气,一时竟有些失望,若他再大就好了,再几岁,就有大了。
“去翻所有女人吧。”轻笑声再响起,缠在他上的竹枝就撤了,他再回,青竹已经不见了,仿佛刚刚都是梦一般,他不禁拧了自己一,看是不是还在梦。
“想有大何难。”凭空一声轻笑吓了他一大,循声望去,只见绿竹不见人,他还以为是见鬼了,意识要跑,没跑两步,就被竹枝勾着衣领拉了回来。
他不记得自己在杏儿多少,摇摆了多少次,像是许久,又像是一瞬间,他一阵急,间什么涌来,得他飘飘仙,只觉得天旋地转,天地都颠倒了,世间再没有什么比这更快的事。
他以为是要毁去他的虫儿,吓得哇哇大叫,连忙求爷告求它饶命。
看着大笋越变越小,等拖到他面前来时,已经变得跟针一样,也不是笋了,成了一截小小绿竹,与竹枝成了一。
“这样吧,竹爷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不是想要大吗?竹爷如你所愿。”它话音一落,就被竹枝脱,一细竹枝将不远的大笋拖过来。
他想起了那回在山上看到的狗男女,他不知不觉就仿起了记忆中的场景,自己也脱光了衣裳,打开了杏儿的,把大了杏儿,舒服顿时汹涌而来,舒服得他全然忘了一件很要的事,他哪有什么大?
推搡之间,他摔向了杏儿,摔到了杏儿的脯上,他一时之间突然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明明刚刚还清楚自己是在梦,忽的这么一摔,把他摔糊涂了,心中怒火熊熊,他和刚刚一样,是刚刚一样吧,他记不得了,只觉得这场景非常熟悉,他生气抓咬着杏儿的脯,疯了一样。
狗男女原来这么,他才知,难怪村有媳妇还那么喜与刘寡妇去山上狗男女。
一细细的竹枝钻了他里,缠了他的小虫儿,“你伤了我的,合该用你的来作偿吧?”
没多久这熟悉的觉就没了,他扯开了杏儿的衣襟,看到了她圆圆翘翘的,上布满红印,都是他来的,这个想法一上心,他顿时就绷不住了,再次扑上杏儿,抓住她的两个乎乎的咬了上去,没一会儿就尝到了血腥味,随之而来是杏儿惨叫的声音,他更兴奋了,兴奋得扒光了杏儿的衣裳,摸遍了她全各。
他不知怎么睡去,也不知怎么醒来,醒来才发现自己还在藏大笋的那地,他不是走了一阵吗?怎么回事?
针扎一样疼了一,那东西就代替了他的小虫儿成了他的,竹枝几轻抚,那东西就变大了,与男外型一样,只是颜是的绿的,十分诡异。
这个疑惑一晃而过,他没再继续纠结,忙着回想梦境,梦境与现实重迭,他一时分不清楚究竟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他究竟有没有了杏儿?一摸才知是自己想多了,这小小的一,哪有梦里大小,何谈人。
想着,但梦中的自己依然找着,和方才一样,正找着的时候,杏儿来了,指着他鼻破大骂,让他把大竹笋来,别想独吞,和刚刚一样,不知怎么的就和她吵了起来,越吵越凶,还动起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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