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是稍微拐到而已,没有很严重。」
「咦!」我大吃一惊。Ъlρορο.cοм(blpopo.)
「……白痴。」他轻轻摇叹气,「我指的是,你刚才骑那麽快,是想送死喔?」
「是、是吗?」我怔愣住,停止了手动作。
不知是不是光转的缘故,我的脑袋一变得烘烘的,加上绪激动使然,心太过急促,有快要虚脱的无力。
「我嘛想不开?你才想送死。你骑得更快好吗?」
「哈,救我?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咕哝,继续脚踝。
「你找死喔?」
「我是为了救你,白痴。」他翻了一记大白,b手画脚的与我争辩,「你没注意到我抢先拦截在你前面,机警充当你的缓冲垫吗?否则的话,你早飞到外太空了。」
「你的脚扭伤了?」他蹙眉,指着我的脚问。
我只好蹲坐在地,尝试压脚踝外侧,企盼可以减缓些许疼痛。
「自己看着办?难不成你打算一跛一跛走路去上学?」
我作防备的警戒手势,壮胆大叫:「你、你是想怎样?想打我吗?只是骂你几句不行吗?谁叫你先不礼貌的!」
闻言,他愣了,因一时错愕而不自禁松开手,困惑嚷:「什麽叫着一张变态脸?」
他对我的话置若罔闻,起绕过我旁,指向前方不远的脚踏车说:「我们的车毁了,要送修才行。」
「傻瓜,脚踝扭伤不能搓,那样只会愈愈。」他以责备的吻斥。
一黑影压上来,抬一看,崔焕遥不知何时已走到我面前,一手揣在袋里,一手撩起凌蓬松的浏海,神带着明显不悦,视线朝睥睨着我。
他没答腔,兀自屈膝半跪在我跟前,并在我来不及阻止前,双手已轻捧起我受伤的那只脚踝,擅自脱我的鞋,低仔细评估伤势,「虽然轻微,还是得赶快冰敷。」
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夸说是为了救我才疾驰过来的?
我差没被气死。
他手指的冰凉使我浑不自在,我尴尬极了,脸颊燥,忍不住缩回了脚,「好啦,我会自己看着办!」
这还不是最糟的,更糟的是,本以为左脚只是轻度挫伤,没想到从脚踝渐渐传来微微胀,大概是刚才动作太大,疼痛的觉一涌了上来,现在只要一踩地就觉得刺痛。
找死?他该不会想修理我吧?
「谁……谁说我要走路去?我有脚踏车,就算脚受伤还是勉能骑。」我逞地说。
事啦!快放开我!」我拉扯他的衣领,忿忿然吼叫:「你就着一张不折不扣的变态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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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是不是说谎从不打草稿?
我趁隙逃脱,起後退好几步,并不忘补刀几句:「字面上的意思,你这坏!大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