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仲辛捂着脸娓娓来,“这么多年就喜上这么一个妞,追了叁个月啊,别说亲了,摸都没摸过……给我当提款机就算了,我让大哥试探试探,结果勾勾手指就跑了,还,还……嗝——”语调悲凉,如泣如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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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傻招人疼,她摸了摸的贺仲辛茸茸的脑袋,心说这人智商有问题估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贺伯勤都没上火,她这个无关要的人也没必要生气,“这个……我这只是实话实说哦,首先,你哥名声比你好听太多了,你边的女仔说是月抛都算持久了吧?而且你哥比你多的,那不是一家产,是很多很多家产,我要是姑娘肯定也选你哥不选你,更不要提你哥还比你温柔,比你活好,而且……”
望着贺仲辛一脸生无可恋,她心里浮现微妙的快,“矫完了就去洗碗。”
尤嘉思索了一,可耻地现了一些微妙反应,但是嘴上不能输,“跟你哥比起来那就是瞎几把。”
也快了,最近剧不太适合酿。
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但失恋这事,除了喝酒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办法。贺仲辛讲述及的悲惨往事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一切,但能给尤嘉带来快乐。
“我都这么难受了,还要让我洗碗?”
昨晚在某盗文网搜了一自己的文,心复杂。
酒过叁巡,菜过五味,这人喝多了就多愁善,贺仲辛老泪纵横,“你说,我怎么就遇不见真呢?”
作者叨叨:
手舞足蹈抱着人叫妈是醉狠了才会有的副作用,反正她已经拍了录了,再来一份也是债多了不愁虱多了不,贺仲辛看得特别开,揭开拉环就和尤嘉碰了个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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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嘉歪过不解地看向他。
“我了一桌菜,你连碗都不洗?”
尤嘉一边听一边以看傻的目光望向贺仲辛。本以为会听见什么宅狗血故事,没想到事会这么的……嗯……如果贺仲辛不是个傻狗,那他大概率是个有绿帽癖的傻狗。
“洗碗机哪有你洗的净啊。”尤嘉一脸坏笑,“威风凛凛的贺二少来了,家里的骡啊,啊,洗碗机啊,扫地机人啊,都可以歇歇了。”
“等等,”贺仲辛忍不住叫停,“我技术很差吗?”
场失意的人都是神经病,绪来了智商往往断崖式跌,更不要提本就不太聪明的贺仲辛。尤嘉见这人日渐消沉,难得好脾气地了两个菜,开了几罐啤酒和他对饮。
搜着了尴尬,搜不着更尴尬。
人走厨房,看着杯盘洁净,尤嘉也不他浪费了多少洗涤剂,笑嘻嘻地夸,“真,比我刷的净多了,不愧是辛哥。”
贺仲辛嘴上抱怨着,倒是听话,结果洗到一半反应过来不对劲,系着粉红围裙的家务猛男一拍大问她,“你家不是有洗碗机吗?”
难得周末不加班,尤嘉背着包踩着班准时开溜,回来路上碰见有阿叔阿爷卖自家产的土菜,卖相不好,但没怎么打农药,她看着馋,又一时心,索全买回来。到家的时候贺仲辛正坐在她练瑜伽的飘窗,老大个人呆坐在那,像是在仰望星空。
当年要是知贺仲辛脑有坑,她何至于被压着打那么久?人前不知底细的时候气势足,人后恐怕还没家里金聪明。尤嘉悔不当初,但现在知晓似乎也不晚。
晚上盖着被躺,他睡前怀疑自己有斯德哥尔的潜质。
修罗场快了,火葬场还会远吗?
贺仲辛忍不住勾勾角,连日苦闷的心中竟然有一丝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