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你么?”
在岛上此消彼,然而令尤嘉意外的是,列车的终站竟然真的是一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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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男人舒服得直叹气,终于忍不住把尤嘉压在玻璃上疯了似的卖力。
等到广播播报还有十分钟即将抵达宴楼,请乘客们好准备时,因为有了倒计时的促,这场原本稍显隐秘的宴才算正式开始沸腾。
于是檀一张,小灵活地,刚才的OL据说是个宝,被叁五个男人包围着,手心里着不同男人的,后还着一,前面的里锢着,嘴也被得满满当当,衣服倒是都还在,就是早已皱得不像话。
对于很多人而言,列车只是开胃菜,宴楼才是他们的饕餮大餐,于是等到列车停稳时,几乎所有人都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男人受到那圆环的,小嘴又又韧,咬着男人的不放,的腰发麻。
这话说得太直白,尤嘉当不敢再分心,连忙聚会神地对付前的两。
字号再度启程,只剩满车厢或躺或坐的女孩在那里,表迷离,媚如丝,空气中浮动着的腥膻气混合着淡淡的味,合着她们凌的衣裙和上随可见的白浊,不难推测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车厢里男多女少,几乎每人边都围绕着不止一个男人。斜前方的OL衬衫的扣崩掉了一颗,大片雪白的脯。
她的站不住,脆就跪在地上任他骑乘,而刚才在她后的人则走到了尤嘉侧,拽着她的尾让她把冲向自己,把紫黑的递到尤嘉边,让她张开嘴去吞吐那火的望。
前男人抬起她的一条,撕开和玻璃丝袜去,他那生得不够壮,但是又又,小无比,他一次就去了大半,直抵住她瘙难耐的心。后的人似乎是他的跟班,两个人合默契,一个人在她上四燎火,一个一次比一次得更,合着浪的药,连百都没到便轻松撞开了。
“馋了?要不要我喊人过来一起——”
的耳垂被在中,受着忽轻忽重的舐,男人的胡茬和短发磨蹭着后颈,后那只手缓缓伸衣服里,指尖从小腹游弋至,传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前后夹击之,她几乎要在那人的怀里。
她们在这里是任人采撷的件,是发望的,是雌,唯独不是人。
在尤嘉看来,比,后者掌握不好技巧才是真的痛不生,容易血还容易得病,伺候两个人这事,只要开了,接来便容易接受许多。
尤嘉还没等叫声,嘴就被封住了,前的男人噬咬着那两片柔的,的禁不住,收缩得愈发频繁,恨不得要把他绞死在这里,但凡是是稍尝过人事的人都会晓得这意味着什么,然而他始终不不慢地开疆拓土,得的人扭着主动迎合,想要得到更多的纾解。
里的整除又连没,几乎要把她整个人贯穿,甚至连腹都有了微微的隆起,终于在抵达宴楼时将尽数。中的那起来毫无章法,但是量充足,最后关的时候了她一嘴一脸。
周遭人声寥寥,但细看之,况都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