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吊了起来,双腿被大喇喇地分开成M字,露出被肏得合不拢的菊穴。经历了两场激烈性事的贺伯勤早就脱了力,头耷拉着,已然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船上的小鸭子小模特小明星如过江之鲫,可大都是被玩过不知多少轮的,肏不了多久后面就松得像没弹力的橡皮筋,眼前这样保养得宜的“雏儿”实属难得,长相带劲不说,气质还不错,那双眼睛恶狠狠地死盯着你,那股不情不愿恨不得把你挫骨扬灰的劲儿操起来更添几分凌虐的快感。
贺伯勤很快就成了游轮上的“抢手货”,大家都自诩文明人,便商定好了排着队轮流上他。
为了节省时间,众人几乎几乎不放过所有能利用的孔洞,实在赶不上又眼馋的,就猴急的用他的腹肌磨鸡巴。有人坏心眼的掐着贺伯勤的肉棒,前端随即渗出晶莹的液体,“操,这也太骚了,这么玩儿都有快感,浪的没边儿了。”
男人们的精液一轮又一轮地喷射在他的身上,从内而外都散发出淫靡的气息,在强效媚药的催动下,宛如一只被欲望支配,只知道交合的淫兽。
男人可口,有人便提出想买下贺伯勤,然而工作人员只是轻轻摇头,表示这宗商品并不在出售范围内,“但您可以随意使用它,主人很乐意和大家分享她不太听话的小东西。您知道的,这种奴隶总是需要一些训诫。”
两个人对了个眼神,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为了防止体力不支,在场的男人都会被灌下精力剂,草莓味,浓稠的水果香气滑过喉咙,连身体都跟着发起热来,泛出暧昧的水红色。
坚硬如铁的肉棒自然不会被放过,妖妖娆娆中年男人身上带着挥之不散的脂粉味,贺伯勤平时最讨厌这些不男不女的二椅子,此时动弹不得,只能由着眼前的人对自己上下其手。
男人在他的两只乳头上各夹了一枚震动的金属夹子,滑溜溜的舌头仿佛一条沾满黏液的蛇,它伸进贺伯勤的口腔,与他的舌头交缠、吮吸,在他的肉棒上涂满透着淡淡玫瑰气的膏脂,一点点坐下去。
“嗯……宝贝……你好棒啊……”男人爽的头皮发麻,原本软趴趴的肉棒逐渐苏醒,抵着贺伯勤的毛发,摩擦过他的耻骨,让他无比清醒的知道,自己正在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
相较于身后的攻占,贺伯勤觉得眼前的人更加恶心,不留余地的触碰让他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根没有感情的按摩棒,在药物和男人的刻意刺激下一次次射精,满足在场所有人的欲望。
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如果死不掉,就只能依赖回忆去支撑自己熬过去。
贺伯勤蓦地想到几年前,自己把尤嘉送上岛的那一天。
只凭她,真的能好好走出那座岛吗?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件事,但他最后还是那么做了。她敢忤逆自己,他就要让她付出代价,受到惩罚,如果她不想成为自己禁脔,那就让她也尝尝被千人骑万人枕的滋味……
可谁能想到……后来会发生这些事情……
贺伯勤说不清是悔是恨,他想杀了她,却也体会到了坠月的可怖。只能说成王败寇,他没有将她按死,就不能怪她野火烧不尽,最后反噬自身。
他又想起了陆子怡那个贱人,两个人四目相对,她却移开了眼睛,用撕心裂肺的哭声掩盖住他的所有挣扎。
难道这就是他的命吗?
这么荒唐?
不知过了多久,贺伯勤射出最后一股精液,终于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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