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依旧没有吭声。
沈墨再次改变策略,选择委婉提醒阮绵绵将东西扔掉。这法如果放在李文茵或是秋安媛上绝对凑效,但阮绵绵是一个糊涂起来连自己有没有吃饭都记不清的妹,对于沈墨说的话当然也是左耳右耳。偶尔记住一两次,大多数时候还是需要沈墨理垃圾。
沈墨不知是不是自己过于,她怀疑阮绵绵是故意不理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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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郁闷起来,难自己的声音真这么小?她正准备再说一次,站在她边的秋安媛忽然开:“对了阮绵绵,你上次借我的书记得还我。”
阮绵绵重重放眉笔,大步走过来,拿着纸团跑去台的垃圾桶扔掉,一声不响地坐回了床上。
理论上来说,她这个法没什么问题,可阮绵绵并不认为自己把纸团扔在架上有什么不对,如果她真明白这样不妥,从一开始就不会这样的举动。阮绵绵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只觉得宿友是在小题大,莫名其妙对自己恶语相向,因此对沈墨产生不的绪。
故意不回复这件事放在平时,多让沈墨有些尴尬,不算大事。偏偏今天沈墨因为阮绵绵期不扔垃圾的事而生气,几件事一叠加,让沈墨把自己之前有关于“宿友要互相包容”的观忘了个彻底,声音提了些,语气僵:“阮绵绵,你能......”
最关键的是,阮绵绵不会因此而改正自己的行为。
秋安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扎发的手落的时候重重碰了沈墨一,沈墨的声音又降了去,语气依旧不友好:“能把你的纸团扔了吗?”
有表现来。她默默安自己,宿舍就是一个让大家相互包容相互理解的场所,自己因为阮绵绵不扔垃圾的事烦恼,说不定阮绵绵也会因为自己的某个坏习惯而不。既然自己不是毫无缺的圣人,那么自己也要尽量容纳别人的缺。
那边阮绵绵已经梳完毕,正坐在床上画眉,半天没有吭声,沈墨以为她没听见,将声音提了一些。
沈墨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但她也不能对着宿友发火,只能忍着火气提醒阮绵绵:“阮绵绵,你的纸团忘记扔了哦。”
她的声音不不低,和沈墨的音量差不多,阮绵绵这一回立即接过了话:“书我放在教室了,中午拿给你。”
沈墨心知自己这样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可是以她的智慧,也只能想到这一层了。在她的认知里,如果别人对自己不利的事,自己应当尽量忍让,如果自己已经忍让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那就该气一回,让对方明白自己不是毫无底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