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2】薄土为媒，深思作茧，龙亲手埋葬(4/4)

“大人，要规矩。”一旁的侍者忍不住提醒。

“！”乌米莱蒙怒吼着，六臂展开撑碎衣，拥有八瞳的龙首震慑住嘈杂。

众人愣住，包括侍者在，不等乌米莱蒙发第二次驱逐，他们连带爬逃离圣殿，

借吼声驱散完心躁动绪，龙意识懊悔，笔记白了，他怕吓到少女。

然而少女并没有逃跑，她仍旧站在原地，安安静静的，仿佛从画作中走的易碎梦境。

“你，为什么没走？”乌米莱蒙尽可能凑低脑袋，直到全占据对方的目光。

面对近在咫尺的狰狞脑袋，少女轻轻眨，脸上挂着一如往常的笑容。

“您好啊，大人。”她说着。

您好啊大人，再简单不过的问候，让乌米莱蒙适才停止颤抖的手重新颤抖起来。

“大人不好。”龙说着。

“您哪里不好呢？”少女接。

哪里不好，乌米莱蒙说不上来，自她不在，哪里都不好。

“为什么没走，你不害怕我吗？”

“害怕您？”少女缓缓左右摇晃脑袋，故意似的，她沉了一，目光环视过龙的六臂，“您无非是……”

这一刻，乌米莱蒙呼停滞。

您无非是多了几只睛，几双手臂而已，少女曾经说过的话自记忆海浮。

然而一秒，乌米莱蒙失望了。

“我可是来应聘侍女的人，怎么会害怕呢。”少女转变语调，轻松说着。

相较她的愉快，龙中的光芒明显暗淡了去。

愚蠢的虫，从过去就不知害怕是什么吗，乌米莱蒙嫌弃着，尽可能地想要摆上位者的傲慢姿态。

“你有什么别人没有的、了不起的优吗？”龙用满倒刺的手轻佻拍打少女脸颊。

细小的刺痛蔓延开来，少女没有躲避，直率地与龙对视。

小小的黑圆收容了极恶之主全的傲慢。

再然后，少女抬起的双手，欣然踮起的脚尖，以及龙被她温柔捂住的双耳，组成了全的画面。

无须声音，仅仅是型。

那曾落过的星火又一次升空，绽放，带来不夜的极昼。

“忍受您。”

乌米莱蒙愣在那里，脸上不符的茫然，他张了张，试图发什么声音。

错愕、惊喜、酸涩，外加一的愤怒，所有世间能够存在的绪于金瞳里冗杂。

一发燃烧着的火球砸倒了石，接着又是一发砸碎了雕像，一发接着一发，圣殿变得混。

如同过去一样，莉莉娅耐心地等候着龙发完脾气，溅起的碎石削过裙摆，半没有伤到她。

喝月神的泪，又被女送回过去。

“龙伴侣永生的秘密，当然是在龙上。”女摸一烟杆，燃烟草，促狭眯，“小亲的，就等着我们伟大的极恶之主来找你吧。”

女告诉她乌米莱蒙大人会来，却没有说的时间。

于是，莉莉娅一旦见到带有黑鳞片的生便会想，是不是乌米莱蒙大人来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