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真人等人走后,乙休向凌浑问道“昆仑妖孽门下党徒,你都除去了吗?”
凌浑道“那还用说?这次妖孽派了三个徒弟前来,一个顶了北海修士程明诚的肉身,一个顶着华山派余孽小杀星霍合的肉身,还有一个顶着老怪物的徒弟宗德的肉身。
也是老怪物不好,受人怂恿,存心不良,想盗芝仙,惟恐无人看家,不令宗德跟来。宗德本就心不甚愿,恰值霍合受了许飞娘之托,往探老怪物行踪。这厮自己想来,却恐被人识破,知宗德脸生,异想天开,意欲冒充老怪物的徒弟,混进府来观光。宗德被他说动,相约同行。因恐玉版真经和越女剑诀放在山中有甚差池,一时小心过度,竟将其暗藏身边带来。中途遇见妖孽师徒,连话都未答一句,便已送了终。
众妖徒到时,见了轮值迎宾诸弟子,本欲暗下毒手,就此闯进,逢人便害。幸亏白眉、芬陀二位在雪山顶上运用佛法遥制。他们又看出洞口佛光隐现,惟恐因小失大,才暂止妄念,改以客礼求见。
我之前虽得齐道友预告,却未得详言,本以为这类妖孽,老远便能闻出血腥,只到时守候,一望而知,哪知竟出意料,这三妖徒竟装得极像,外表竟看不出他破绽。如非阮道友用诸天宝鉴查出他的行径,险被漏网误事。
这三个妖徒因太元洞中有诸位同道剑仙在,不敢进洞,见到洞外诸派小辈弟子,正欲择肥而噬,吃我用天狼钉一钉一个,将其中两个钉住,宗德便在其内。只妖孽的大弟子妖蛮乌萨齐法力较高,侥幸逃脱。
那乌萨齐还想将钉住的二妖徒救走,姜雪君已然从洞中出来,用无音神雷将被定住的二妖徒残余元神消灭。跟着餐霞等诸位道友也追了出来。
他知后洞佛光厉害,便想由崖前云路上冲。只因凶狡成性,到这一发千钧之际,仍想就便害上几人再走,终于作法自毙。只是那老妖孽这次只派了徒弟来送死,自己却没有前来。他此时刚刚脱劫,元气未复,想要制他尚还容易。若是再等十年,等他火候精纯,再被五台妖人结纳了去,祸害之烈,何堪设想!将来三次斗剑,只怕会有不小的麻烦。”
就在众人正听凌浑诉说前情是,忽见易静走来,对仙都二女道“仙府行即开辟,叶岛主令我来寻二位姐姐,同往相候。”
说罢,又对一旁的严人英和癞姑道“严师兄和癞师姐若是无事,也一起来吧”
二女还想听完乙、凌诸仙的话再走。
癞姑笑道“凌真人说的只是片段,我们在这里听全的多好。也好问问那血影是什么妖孽?”
严人英从旁道“关于那血影的来历,我到略知一二。当是同长眉祖师的师弟血神子邓隐有所关联。”
易静道“严师兄到是见闻广博,那血影来历连我也只刚听说起。现在诸位仙长都聚集在绣云涧,正谈此事,我们快走吧。”
四人结伴同往绣云涧赶去。到了那里,玉清大师和青囊仙子华瑶崧、叶缤的几位仙宾果在谈说此事,刚起头没说几句,严人英等人便在旁静听。
原来长眉真人当初有一师弟,本名邓隐,曾与长眉真人一同学道,后犯教规,被逐出师门,怀恨忘本,投入旁门,渐渐无恶不作。后又得到一部魔教中的秘籍血神经,由此改名血神子,变本加厉,法力也日益高强。
长眉真人后奉师父遣命除他,连擒了两次,俱念同门之谊,警戒一番放却,始终怙恶不悛。最后一次,真人恐遗大患,用两仪微尘阵将他擒住,本该形神悉诛,是他苦苦哀求,免去灭神之戮,力说从此洗心革面,并还立下重誓,真人才将他和门下诸党徒,连死的带活的,一齐押往西昆仑星宿海北岸小古刺山黑风窝原住妖窟以内,将洞门用水火风雷封闭,令他率领门下忏悔前孽。
血神子邓隐自习魔经,恶根日长。因知真人飞升以后,无人再能制他,口虽求恕知悔,怨毒已深,心存恶念。头两年惟恐真人试他,强自忍耐,受那风雷之苦。等第三年真人道成飞升后,立即在洞中重炼魔经,以求出困。
因自知天劫厉害,为避他年之劫,甘受绝大苦痛,将魔经中最厉害的一种邪法,昔年不舍得原身,几番踌躇欲炼又止的血影神光,重新苦炼。竟将自身人皮,生生剥去,再将全副血身炼化,成为精气凝炼的一个血影。
此法炼成以后,无论遇见正邪各派修道之士,只消张臂扑将上去,立即透身而过,对方元神精气全被吸去,并还可以借用被害人的原身,去害他的同道。再遇第二人,仍旧脱体,化为血影扑去,只要扑中,便无幸免。无论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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