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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山闻言,心中又是一动。见妙一真人说完这句话,便和本派同辈群仙以及嵩山二老等,还有与白眉、芬陀厚的仙师,相次由平台上起,各驾遁光,越过虹桥平湖,往红玉坊外凝碧崖前上空飞去。杨瑾、叶缤二人,并立一,也快随后起。
师之类,俱都随迎接。那各派仙宾以及海外散仙,虽不一同行,也多齐集殿前平台之上,恭候禅驾。
斜初沉,明月未升,半天红霞,灿如翠绮,正是黄昏以前光景。妙一真人率了两辈同门弟,各驾云光,雁行排列,停空恭候。
谢山见叶缤已和杨瑾商定,同迎接,正想开,妙一真人已先笑“谢友,也想同走吗?”
杨、叶二人笑,三人随同飞起,到了凝碧崖上空。
谢山赶忙过去笑“日前李友同我往见白眉,曾示玄机,并有不日再见之言,难得老禅师同降,意往迎,就便请教。主人已走,和二位友一路吧。”
事隔多年,忽于武夷山中石以,发掘到古僧锦偈语,方若有悟。同时好友叶缤,恰在海底珊瑚林之中,发现一坐化千年的枯佛,得到一个古灯檠,与锦偈
谢山笑应“白眉老禅师原本见过,这位天蒙老禅师却是闻名已久,想求他指迷津,因见诸位友俱在殿台恭候,所以踌躇。同往迎接,正是心愿。”
因妻也是夙厚,只要寻到再生踪迹,便可引度,同修仙业。成以后,也曾费尽心力,遍寻宇,竟是鸿飞冥冥,找不到一踪影。在苒数百年,随时都在留心,直到日前,才发现她早已皈依佛门,得证上乘正果,比起成就,要比自己得多。不似自己每隔数百年,便要预防一次家重劫,稍一不慎,便堕凡孽。这多年来,占算寻访,俱无落,分明妻法力,恐留孽相寻,隐迹潜形,不令知闻。近日功行将完,方始略行藏,令往一见。想不到苦修多年,成就反不如她。
谢山见此景,不禁想起佛家法力不可思议,一经觉迷回,大彻大悟,立可超凡圣。回想自己骨本厚,从小便喜斋僧拜庙,时有家之想。记得当时还遇一位老僧化,只为夙世缘,割舍不。后经变故,三生侣,化作劳燕分飞,一时生离,竟成死别,心灰厌世之余,幸蒙恩师接引,始玄门,侥幸修到散仙地位。
说时,众门人已香奏乐先行。
本山为佛门重地,普贤曾现化,灵迹甚多,古刹林立。云层以,各庙宇人家,已上灯光,宛如疏星罗列,梵呗之声,隐隐作。不时传来几声疏钟,数声清磐,越显山谷幽静,佛地庄严,令人意远。知此时半山以正大雨,天晦,所以月还未,便上灯光。
此时谢山遥望前面神僧来路,尚无动静。俯视峨眉,就在脚底,满山云雾迷茫,远近峰峦浮沉在云雾之中,如海中岛屿一般,仅仅一角尖。
妙一真人低声笑“天蒙老禅师不为友,今日还未必肯降临呢。一同去吧。”
谢山还想到幼年所遇僧,也曾说过自己原是佛门弟。自玄门,修炼多年,每值静中参悟,不是不能推算过去未来。惟独对于过去诸生,只记得仿佛过和尚,也过,详因果竟是茫然。以自己的法力玄机,直是万无此理,每一想起,便觉奇怪。以为前生必犯了教规,逐佛门,一经堕劫,便昧夙因,忘却本来,所以别的都能前知,独此不能。
妙一真人夫妇同了玄真等一老,正由殿中步。
杨瑾笑“这个有何不可?”
谢山、叶缤在旁,忽然灵机一动,见杨瑾正要随众飞起,叶缤首先赶过去说“来时令师对我曾示玄机,惜乎我是钝,未能领悟。我想随同主人迎,不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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