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开府事忙,幼两辈无法分,或是门人蒙蔽,回山不曾告知,我师徒与他好,又曾接有请柬,到时一人未往赴会,当然必有原故。他们自负玄门正宗,教规至严,法力又非寻常,断无查问不之理。怎会延到今日,才命两小辈持了一纸书来,便算了事?
我师徒虽是旁门,本教创立已数百年,眉真人在日也没见把我们怎样。峨眉近年虽然声势较盛,实则也是张大其词,除为首三数人外,并无甚惊人法力。因是外中,虚有其名,所以一面屠杀异己,一面又向各旁门中拉拢,专以欺压弱小为事。平日号称为玄门正宗,视别派均为邪教,不能并立,为何轩辕、兀南、司空以及大荒二老、天残、地缺、小南极四十七岛等,多少厉害人俱都尚在,一个也不敢招惹?像天乾山小男、少神君、天灵等,更展转相,化敌为友?还有一时想不起的异派中有名人,尚不在。试问何人遭了毒手?还不是但求人家不去寻事晦气,便装痴聋,背而行,惟恐遇上结仇树敌,难于应付罢了。
雷抓正待施为,忽听殿中一声大喝“徒儿休得鲁莽!且令来人听候传见呈书,我自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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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抓等三人自然是将过错都推到严、李两人上,添油加醋,极尽污蔑之能事。
妖幡朝两展,严、李二人立一带立时便有大片红光,映着万千把金刀,四方八面涌飞来。
严、李二人原有准备,同喝“尔等再三迫,那也无法。”各把手一扬,每人先是一剑光飞,护住全。
此次他对我师徒如此狂妄,无非看轻师父懦弱,乐得欺凌。真
其中一个名叫秦玠的妖徒更是“来人既是奉命来此赔罪,为何不在关前通名求见,却去私越阵地?分明此来只是乃师自知无礼,不合以犯上,恐传说去被外人笑话,派了人来虚应故事,本心轻视我师徒左旁门,不在。如真念在朋友之义,我们是他请往开府观礼的上宾,他徒弟狂妄凶横,目无尊,以犯上,自犯教规,还得罪了朋友,事发生离开府还有好几天,照理就该当时命人押了三个门人来此赔罪,再请前往赴会,才能算尽朋友之。如何等到这时才派人来?
也是双方该有这场争杀,般般俱都凑巧。红发老祖人最好胜护短,明知门人不应如此,无如严人英词锋犀利,听去终是刺耳。时如若径直去往平台收法,发令阻拦,也还好些。偏又心怀不忿,意升殿召集徒众侍立,摆教祖之威,再令来人见,当面数责前事,以致慢了一步。
严人英虽想只守不攻,却忘了招呼李英琼。双方都在气上,李英琼见妖徒人太甚,一时气忿,顿昧初衷,见严人英已然动手,金刀来势又极猛恶,便把紫郢剑放将去。此剑本是峨眉至宝之一,况又加上李英琼用本门心法加功习,近更威力大增。金刀只是数多势盛,如何能敌,两里才一接,便吃毁去了一大片。
话音未落,四外金刀只一闪,便自隐去。
分明视我师徒如无,以为他徒弟将我得罪,无足轻重。为防外人议论,表面歉,略微敷衍,暗中实是迫,料我不敢把来人怎样。我们听话释嫌,便两罢戈,否则便成仇敌也非所计。一面并命来人穿阵而过,直达前,以显他峨眉的法力,志在示威逞能,恃凌弱。这等行径,实是欺人太甚。就此罢休,不特恶气难消,传说去,也被同中耻笑。
红发老祖见二人通行全阵,如无人之境,又将所炼金刀禁制毁去好些,自然面上无光,心中又加一层忿恨。先将三妖徒唤殿去,低声喝骂了几句,然后向他们问起事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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