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平台石阶面,严人英故意躬报“峨眉山凝碧仙府乾坤正气妙一真人门弟严人英、李英琼,今奉师命,来此面见教祖,呈上家师手书,兼谢那日妙相峦因追妖妇蒲妙妙误遇教祖,无知冒犯之罪,荷蒙赐见,特此报名告。”
严人英分明见雷抓时和二人打手势,知有样,故作不知。说完便走上台阶,暗中留神查看。见快上第一级台阶时,脚才抬起,二人倏地面现狞容,目凶光,手中金戈已然举起,待往落,嘴微张,似要发话,忽呆立不动,好似被人禁住神气,形态稽已极。心方奇怪,猛瞥见右边亭后人影连闪,定睛一看,正是癞姑和先见女童,易静和那男童却不在侧。只见易静朝自己扮了一个鬼脸,朝殿上一努。
时光易过,又是两个多时辰过去,严人英主见已定,还不怎样。李英琼已渐不耐,如非严人英用阻止,几乎发话来。前后候有五六个时辰,雷抓得同党暗示,知外约来的几个妖人已在妙相峦外照预计埋伏,就是乃师肯将来人放走,也不愁他们逃上天去。这才设词请乃师传见。
红发老祖分布停当,在殿暗中查看。严、李二人除初闻名时,互相说了两句话后,始终端然敬立相待,并无一毫懈怠与久立不快之。不禁暗忖“齐友为人素来极好,已然相,怎会无故欺人?看来人神,似颇谨畏,不似倚势凌人之状。且看来书,如何说法。门人已动公忿,对于来人自然不能轻饶。只要书上说得有理,看齐友份上,略加责罚,以平众怒,不必再为过分了。”
红发老祖也是该有有难,那么法力的人,竟会听凭门妖徒等摆布,随命传见。
雷抓随去平台以上,先朝台前两亭中侍卫打一手势,气势汹汹,苯目厉声,大喝“教祖有命,吩咐峨眉来的两个小狗见,听受责罚。”
雷抓闻言大怒,方接辱骂,红发老祖听妖徒开便骂人家小狗,也觉不合,暗中传声禁阻。雷抓因先前角,知易静嘴不饶人,自己只顾激怒来人,先自失礼,再说也是徒受讥嘲,只得忍耐着怒火,退回殿中侍立。
李英琼闻言大怒,并还。
想得虽还不差,无如严、李等二人连师父责罚俱未受过,如何肯受左旁门刑辱?何况当初妖徒护庇妖妇,相见又未通名,首先不对,怎能怪人?只因红发总算师执尊,无知冒犯,不得不把小辈的礼尽到。本是双方互相敬重的事,打狗尚看主人,如何认起真来?就这念,已非愤事不可。
台前两边各有一亭,比面,却只两立,大小只容一人。一边一个,手执金戈在执守的山人,既大,相貌奇恶,石像也似呆立在,手中金戈有两丈,戈大约五尺,金光耀目,显得十分威武。
严人英将手一摆,冷笑“这厮伤人,自己失礼,何值计较?我等为敬本山师,忍辱来此,好歹且见着主人,完了使命再说,理他作甚?”
严、李二人随着从容缓步往上走去,两守亭,戈矛已撤,并未拦阻。
严、李二人不便答理,微笑了笑,便往上走。一上平台,便见殿甚大宏敞,陈设华丽,中设蟒宝座,红发老祖板着一张怪脸,据坐其中。两旁有数十徒众,雁翅分列,由殿门
众妖徒见乃师目注山沉,还恐生变,又加了许多谗言。红发老祖信以为真,认定严、李二人是因在虎,人单势孤,恐吃前之亏,不得不貌为恭谨。也不想妖徒所言先后矛盾,只令二人在半山久候,迟不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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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石阶之上待命。决定就是事绝裂,也不令敌人占了几分理去。神态自如,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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