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门以前,女童当先跑往别室,运来三个石鼓,放于榻前,请众落座。笑向众人“此是小妹平日修炼丹之室。愚兄妹避仇居此才十余年,这里又本无可以栖,暂时没有适当地方,只得在崖腰上现开一居住,一切均属草创,荒僻简陋,日常又无宾客枉临,所以室中连个坐都没有,几位哥哥不要见笑吧。”
二童俱谦逊“如非癞主持指,休说难效绵薄,连兄妹多年忍的这恶气,也没法呢。区区随行微劳,又是自家人,二位何客气乃尔。”
女童笑“癞,我们一别三十年,这张快嘴仍和从前一样。少说两句,莫要我们丢人吧。”
易静笑“我本莫测,师妹说吧。”
不过一会,众人将湖过完,到了对崖。那座虹桥随过随收,众人登岸,也已收完,投女童衣袖之中。
二童微笑不语。
二童行法停当,重又揖客前行。穿过松林,到了尽崖,二童引了众人,由一极大平壑的石门走。这府又又大,共分前后三层,约有十余间大小石室,到通明雪亮。所有墙门竟和新建立的凝碧五府相似,无一不是平整圆,严丝合。便人工雕琢,也无如此整齐修洁。与寻常所见山,大不相同。
原来二童一名方瑛,一名元皓,俱是童。未家以前,便是志同合的好友,自幼好。二十多岁上,正是明季逆阉柄权,天启昏庸。二人灰心世事,无志取,一同商议弃家学。千里裹粮,到寻访仙人未遇,后又分途寻访。二人一同向天立誓,谁先成,便来度另一人。
严人英连忙“二位友法,令人敬佩。适才蒙鼎力相助,得以险,地行匆遽,尚未及致谢请教呢。”
癞姑“这有什么不能告人的事?休看易见多识广,似你两个这等异人,我便全说来,只恐也未必知呢。”
之后,元皓在那散仙的指,去西崆峒找到方瑛。两人良友重逢,又各有了仙缘遇合,俱都欣非常。由此两人便在中同参仙书,并互相传授,各把对方所学,一齐学会。
说罢,便和李英琼起立,为礼相谢。
二童到了崖上,重又禹步行法,同向来路比划。忽然云光杂沓,布满湖面,什么也看不见。二童再举手一揖,数十面灵旗在云影烟光中闪了两闪,一齐隐去,全境忽又现。
一晃多年过去,二人尽得那玉页金简全书秘奥。
严人英估量这崖原是片整崖,通实质,由到外面石坪俱由主人用法力驱遣六丁,就崖腰先挖一片广坪,再就尽开一石门,往挖,把一座实质的石崖,雕琢这么广大宏敞的一座仙府。法力固非寻常,心思尤为灵巧细密。
两人分别后,方瑛一路向西,最后寻到了西崆峒广成旧居仙府,得到一书玉页金简,勤习多年,豁然贯通,悟彻玄机。元皓一路向东,最后在一座滨海荒岛上遇到一位旁门散仙,得其传授,也练成一惊人法力。
众人正在暗中赞佩,二童已引层左边丹室以。室中陈设用,更比别室所见巧古雅,但多石制。全室大约五丈,比较别室小些,除丹炉、药灶、几案陈设以外,当中只设有一个圆形石榻。
癞姑遂把二童来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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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姑从旁笑嘻嘻说“你们怎么俗起来?严师兄、易师和琼妹为人来历,适在老怪山中已然暇说了。他两个的姓名来历,严师兄、易师和琼妹等还不知。看他两个年纪这么轻,能有这等法力,又是正邪两途都有门,必定觉着奇怪。有些话,你们不好意思问,他两个也未肯尽说,还是等我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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