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以今日之事而言,他们避居方、元二友这里,本心将昨日中毒诸人治愈,即行离去。仍是老前辈意斩尽杀绝,昨日穷追未获,徒损至宝,枉费了多半日心力,今又杀上门来。如不勉力应付,人非至愚,孰甘任人宰割?应敌乃是人,亦难为罪。现在双方仇怨虽已结成,吉凶祸福仍贵知机。
须知已死令足们勾结外邪,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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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易受谗言。门诸足久与各方妖邪勾结,只碍着老前辈为人方正,又与家师及白、朱二老前辈往,日近正人,不能为所为。令足不知自恶贯满盈,难得有些嫌隙,正好蛊惑师,乘机与峨眉反目成仇。事一起,早已全勾结,百计发难。中只有一二明达,知利害轻重之士,无如势孤,慑于众人威挟持,虽有忠言,不敢倾吐。何况令足们大劫己临,甚或累及师。所以严、李二位师弟师妹无论如何卑屈小心,也是难于挽回这场劫数。家师既顾到朋友之谊,又以尊卑之礼不可以废,不得不尽此微心,以人定胜天,作那委曲求全之想。
后来老前辈又复亲临,威力更盛。没奈何,只得力与周旋,不再顾忌,脱而去。至于昨日一战,乃是令足约来异派妖邪,在妙相峦谷外埋伏。原意老前辈万一放走来人,他们便群起劫杀,不到双方成仇不止。恰值峨眉有三数门人,追两妖人路过,正合此辈心意,合力夹攻,法力又是不济,以致伤亡多人,又将老前辈惊动来。
老前辈受谗已,不加制止,反为张目,实在令人不解,本来开府之后,传授法术耽延了些日,中间又有铜椰岛之行,所以来得稍晚。严、李二人到时,知拜关求见,令足必阻止,不特见不到老前辈,甚至难免凌辱威,又起杀机。如有伤亡,岂不有违初意?暗中潜,又是于理不合。只得略微行权,先向守关侍卫求见,等其开门放,立用隐法通行全阵,直达红木岭再行现。
严、李、周三徒追戮妖妇蒲妙妙,原是分之事,只为令足们袒庇妖妇,倚众行凶,始肇争端,本来无罪。就说一时无知,冒犯威严,也属无知误犯,有可原。自己门人,自然也不愿她们无辜陷虎。纵然为尊者屈,也须有个限度。家师为使理两尽,未来以前,命在依还岭上炼法四十九日,以防令足们陷阱密,群起加害。
起初,秦、雷二足严令亭中守者不为通报,才以传声上闻。初意老前辈必能烛照是非,念及以前冒犯于无知,予以宽大,即或宿怒未消,也只略加训斥了事。哪知谗言,老前辈受惑已甚,始而故不延见,继则大发雷霆,加刑责,令足们又复纷起嚣张,百辱骂。二人见已辱及师,双方友已绝,再加忍受,何以为人?只得在众足倚众行凶,法宝环攻之,往回路退走。二人本心只想回山,禀知师,等家父炼法完毕,再由家父率领,前往仙山请罪。那时事师命,休说吊打,百死不辞。此时受人一指,却所不堪。本心不愿伤人,无如阵法厉害,苦受迫煎。众寡悬殊,如不自保,便须丧,还辱师命。
令足们全合谋,计周网密,因恃阵法严密,来人无由飞渡,独忘了嘱咐守关侍卫。仙山地域广大,府众多,又未禁与外人来往。各派妖邪平时山,侍卫认作常有之事,因得混。
峨眉众同门因师闭炼法,奉命行,惟恐自力弱,各有求援之法,相约互为策应。同门义气甚重,一人有事,各方齐集。有的无心相值,有的行法窥见,看对方人多,纷纷赶来相助。自来兵凶战危,已成仇敌,胜生败死。老前辈尚且大显元神,放五云毒瘴,必全令惨死,他们尚复何忌,怎能怪他们心狠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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