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个鸡,活该脏死你!
最后顾长生还是拉上帘子,钻进桶里泡了一圈,然后皂荚从衣柜里拿出了多的褥子给他打了个地铺。
皂荚一边铺被子,一边听着屋角传来的水声,发现自己内心毫无波动,并不觊觎顾长生的肉体==
不过顾长生也没能睡多久,在第一缕太阳初升的时候,他便醒了,按照昨晚上和皂荚商量的,他先去了祠堂。
皂荚把被褥收好,没多久,思甜也醒了。
思甜卷着被子,一脸惊恐地看着皂荚:“皂荚!我昨晚上做了个噩梦!”
皂荚:???
“你怎么了?”她明明觉着昨儿晚思甜睡得挺好的。
思甜说:“我梦到你带了个野男人回来!”
——噗。
皂荚一口水喷了出来。
她面无表情走到床边,一把把思甜塞进被子里:“醒醒,天亮了。”
思甜:“嘤!”
都说了是噩梦嘛!
皂荚怎么可能带个比她表哥还好看的男人回来!
***
昨日已经有老太太来教过他们如何穿着祭祀的衣物,所以在门外传来其他人的讲话声的时候,皂荚和思甜飞快地把衣服穿好,出去了。
洛香香一身红衣,像花蝴蝶一样围在符渊身边,郑坤则站在一边,用倾慕的眼光看着洛香香。
思甜的裙子是淡黄色,她戳戳皂荚,小小声感慨:“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皂荚看着郑坤的面相,不由道:“那可不一定。其实郑坤人还不错。”虽然对洛香香盲从,但是对他们这些同学,也一直很照顾的。
算是个好人。
皂荚把目光投向符渊。
她其实早就看过符渊穿黑色的样子,只是当时黑色的休闲服并不能够把符渊的气势完全显露出来——
而今天他穿的这套玄色长袍,在清晨的阳光中,衣服上的暗纹熠熠生辉,其间似有光华流动,平白给原本尚显轻佻的符渊增添了一丝威严。
皂荚看着符渊有些走神,恍惚间觉得现在的符渊,才应该是真正的符渊。
符渊也看到了皂荚。
皂荚这些日子瘦了,下巴显露了出来,穿着这一身白衣,像是落入了凡间的精灵——全然不见那天晚上的女鬼模样。
谢智看着黑衣白裳的两人对望,不由感慨:“真是郎才女貌啊!”
皂荚回头,飞了一个白眼给谢智。
真是见鬼的郎才女貌!
皂荚拉着思甜走到院子里,就听符渊道:“昨晚上不知道是不是院子里进了耗子,大半夜的听到水声。”
皂荚当做没听见。
她把顾长生带回来,便没想能瞒过符渊。
倒是洛香香一惊一乍的:“呀!这里有耗子啊?!”
“是啊。”符渊接口道,目光还是看着皂荚,“不止是耗子,还是偷偷拿了我东西出去搞事情的小耗子。”
洛香香众人:“卧槽!”
这耗子成了精,还能偷东西?!
皂荚心头冷笑,脸上倒是笑眯眯的,抬头对符渊说:“耗子我倒是没听到,我倒是知道一个骗子。”
众人惊讶:“骗子?”
怎么这一会儿工夫,就又是耗子又是骗子的?
皂荚拉长了声音:“那个骗子啊......”
洛香香好奇:“那个骗子怎么了?”
皂荚脸上笑眯眯,嘴里不客气:“那个骗子什么假冒伪劣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都敢拿出来当绝版的东西吆喝,也不怕牛吹大了被人抓去墙角套麻袋打一顿!”
众人:“......”
思甜:“我靠,现在还有这种不要脸的骗子?”
洛香香忍不住有些幸灾乐祸:“皂荚你被骗了?好惨啊......”
皂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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