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满脸不开心:“男女授受不亲,它对你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皂荚:“......”
行叭,你脚快你说了算。
皂荚从善如流地收回脚。
站在两人身后的巩志杰:“......”
他小师叔什么时候学会双标的?
浴缸精简直巨冤.jpg
贴在墙上的浴缸精浴缸精:“......”
它真的只想抱大腿求个饶。
浴缸精哭哭唧唧:“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叫什么?”
“为什么我在墙上?”
“你们能不能放我下来?我在这里好冷嘤嘤嘤......”
皂荚:“......”
顾长生:“......”
巩志杰:“......”
巩志杰上前一步:“这浴缸精是真的还是装的?”
皂荚看着墙上的妖精,笑了起来:“它是装的还是真的有什么区别么?”
巩志杰不明就里:“什么意思?”
皂荚说:“都是要死的,真傻假傻有什么关系?”
她抬眼看那浴缸精,还兀自挂在墙上思考哲学问题。
她看着满地的尸骨,不想脏了自己的法器,弯腰从地上用手掰断一根冰锥,朝有些诧异的巩志杰道:“你信他当真无辜,这里死去的妖物都和它没关系么?”
巩志杰下意识摇头。
皂荚挑起眉毛:“那不就得了。”
话音刚落,她手上的冰锥直直朝挂在墙上的浴缸精飞去——
——噗嗤。
冰锥正中浴缸精眉心,它魂魄的灵力汇聚之处。
它重新化成黑雾,消散在了墓室中。
死的不能再死了。
巩志杰心想,原来刺破魂魄的声音和扎破气球差不多啊......
皂荚拍拍手,扭头要走,却看顾长生又是一脸不赞同的看着皂荚。
皂荚:“......”
顾呆子不会觉得她心狠手辣要训她叭?
皂荚瞬间被和顾长生唠唠叨叨五讲四美的恐惧支配.jpg
她忍不住扯出一个假笑:“浴缸精这失去智的样子显然被背后的人下了失魂咒,留下也没什么用......”
顾长生不等她说完,一把抓住她方才拧断冰锥的手。
她的手在挣脱顾长生怀抱找出与钢筋的时候就已经被冰锥和冰刺割伤过一次了,方才她又徒手碎冰锥,本来被冻住的伤口又被扯破。
顾长生不吭声,只是看着她手掌上斑驳的痕迹已经兀自流血的伤口,从口袋里掏出第二块手绢跟伤药,小心翼翼的给她涂上,又用手绢要给她包起来。
顾长生看起来气势汹汹,但动作却很轻,撒完药还低下头,像是怕皂荚疼一样,给她吹了吹。
顾长生最近头发长长了,他低下头刘海便挡住了他的眼睛,皂荚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透过发梢看到他紧紧抿住的嘴。
皂荚觉得伤口痒痒的。
她有些想不通,事情已经解决了,大家都还好好的,顾呆子在这生什么气?
难道顾呆子生气不是因为她干掉了浴缸精,而是因为她受伤?
难道顾呆子的大男子主义作祟了?
想到这茬,皂荚忍不住脑壳疼==
墓室很安静,皂荚突然觉得空气有些尴尬。
她没话找话道:“这浴缸精有一点应该是没说错,它确实是受到比它等级更高的妖物的驱使。”
皂荚手不动,头转向巩志杰:“之后还是要多加注意。”
巩志杰看看皂荚,又看看低气压的小师叔,简直不敢应声。
巩志杰目光游离,皂荚没等到回应有些奇怪,就听身前的顾长生“嗯”了一声。
皂荚:“???”
她不由好笑道:“这是你师侄的工作,你‘嗯’个啥?”
巩志杰刚要开口帮他小师叔解释,就听顾长生用同样闷闷的声音道:“我是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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