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
他究竟执迷不悟了个啥?!
皂荚真的乐了。
顾长生的嘴巴大概是开过光的,他说有人找她麻烦,还真开门就有了。
她看着济慈:“济慈师太,都说出家人一心向善,怎么我和顾道长寻常往来,落在您眼里,就是伤风败俗的‘荒唐’了?”
“不知您是见到我和顾道长做了什么,还是......”
皂荚笑得云淡风轻:“还是您自己想了一些出家人不应该想的事情?”
皂荚这话说得轻巧平淡,但落在济慈耳朵里,表示在质疑她的道心了——
济慈猛道:“放肆!”
“《易经》道,‘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这话要是落在师太您身上,是否就是所谓的......”皂荚顿了顿,声音泛起了冷意:“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淫者见淫’......”
“放肆!”
不等皂荚说完,济慈拂尘一扫——
灌注了灵力硬的像钢针一般的尘尾直直指向皂荚面门!
皂荚从这老太婆一开口便知道她不是什么心胸开广的人,早就防备着她动手——
她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足尖一点便朝后面退了去——
游刃有余又恰到好处的避开了济慈的攻击!
济慈一击不中,当即就要追着上来!
顾长生伸手一挡,拦在皂荚身前:“济慈师太,您这是做什么?!”
济慈握着尘柄的手一拐,直接把顾长生隔开——
“长生你一边儿去!”济慈盯着皂荚,“待我收拾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我再来找你算账!”
话音未落,又朝皂荚跃去!
顾长生回身欲拦!
济慈却半点不留情,拂尘一甩,直接打到顾长生身上将他拍了出去——
“你师父没管教好你!我来替他管你!”
顾长生半点防备不留,被直接拍白了脸色——
皂荚见状,冷笑一声:“济慈师太,莫不是晚辈猜中了您的心思......”
“您要杀人灭口不成?!”
济慈冷哼:“杀你?我怕脏了我的手!”
话音不落,又朝皂荚扑来!
皂荚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她脚下再一点,踏着步法直接朝静慈两个徒弟中间——
两个女弟子当即花容失色!
皂荚仓促间,还有空对着两个姑娘微微一笑——
而后她伸手一拽!
左边的女徒弟被皂荚拉的一个踉跄,抬头便见自己师父的拂尘对着自己的脸扫来——
女子脸嫩而尘尾如钢针,济慈反应过来但招式已老,再不得转圜——
女徒弟惨叫起来:“师父——!!”
“——砰!!”
女徒弟只觉得脸上一阵劲风袭来!
——但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
被皂荚拽去当做挡箭牌的女徒弟悄然睁眼——
她的师父正举着参差的尘柄,颤抖着对着她。
济慈的拂尘,断了。
而只差分毫,那断了的尘柄便会在女徒弟脸上留下狰狞的痕迹!
女徒弟猛的回头看向皂荚!
皂荚正把顾长生扶起来,叫女徒弟睁大了双眼,恐惧的看着她,不由撇撇嘴:“你看着我干嘛?”
“要毁你容的又不是我?”
顾长生咳嗽一声,对济慈道:“济慈师太,上天有好生之德,您出手未免也太狠辣了些。”
济慈一把扔掉手中的尘柄,盯着皂荚:“拉人做挡箭牌的是她,长生你却说我‘狠辣’......”
“这话若是传出去......怕是你灵霄观处事有失偏颇吧?”
顾长生张口欲言,却被皂荚截了去:“济慈师太,您这话说得......”
皂荚声音里是说不出的嘲讽:“怎么搞得跟要毁人容貌的是我一样?”
“不过也是......”皂荚看着地上断掉的拂尘,“一大把年纪被小辈折了雾气,自然是要想办法找个场子......”
“比如说......”
“折了您拂尘的我,是个邪魔外道或者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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