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故而皂荚在阿姨们看过来的时候,便笑眯眯地戳了戳顾生的胳膊。
他自然是明白皂荚是什么意思的。
万一阿姨们伤着吓着了,那就是他们的罪过了。
小年轻师傅旁边方才咳嗽的司机接嘴:“上面是我们咔族人的圣湖,哪怕不漂亮,旅游局也会修路的。”
顾生:“......”
“你们算是贵客。”
毕竟照他们两人现在的修为,连地府都可以像是回自己家后院一样方便——
何况顾了一张老少通吃的纯良脸儿。
女在老阿姨里,始终是没有好看的男孩吃香。
司机师傅没有了方才在车上的态度,他回对阿姨们说:“我会送您们去附近的酒店,然后回这里等着。”
皂荚像是没看来一般,依然笑盈盈的看着小年轻司机。
——皂荚车上的司机师傅来了。
阿姨们看向顾生和皂荚。
小年轻:“圣湖我们不能去。”
“那还带我们来这里什么?”
“那我们呢?!”
“那你们什么时候去圣湖呢?”
皂荚确实不想让这些心的阿姨牵扯来。
如果死亡都不能让他们分开了,那么他们还有什么是可以畏惧的呢?
司机师傅这么一说,剩的阿姨们傻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她自忖有她和顾生,不至于保不住这几个阿姨,但难免有万一——
毕竟......
皂荚的包车师父说:“顾先生和皂荚小是圣湖选中的贵客。”
像是兴奋,又像是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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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们一脸懵——
只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就没有什么是让他们害怕的——
“我们不能去吗?”
他们修之人,本就应该路见不平。
皂荚和顾生现在旅游,明知这个司机有问题,也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儿乐罢了。
“那旅程怎么算?”
何况皂荚这三世,都是因为随手的功德,才能每次都重获新生。
说好的一起旅游,怎么现在就各要走各的呢?
“我们要和小顾他们分开?”
这旅游胜地里莫名其妙的公路,终究是个祸患。
小年轻到嘴边的话吞了去。
皂荚现在是的,的可以说是赏心悦目的,但是......
“哎呀这叫什么事儿?!”
“那我们算什么?”皂荚像是化好奇宝宝。
皂荚说:“师傅你告诉我,这上面的人湖有什么好呗?”
何况皂荚......
“是吗?”皂荚问,“我来这里以前可没听说过啊......”
故而皂荚明知司机的意图是什么,也在车上不动声地随了司机的意愿。
但他旁边的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小年轻说:“只有灵魂得到圣湖洗礼的咔族人,才能被圣湖允许上去。”
小年轻司机把话放在嘴边上咬了又咬,最后斟酌着开:“上面是我们的圣湖,很漂亮。”
的那个司机师傅是个小年轻,常年在这藏区跑车,脸上晒得黝黑,还有两坨原红,一看就是个相当质朴的小伙。
小年轻跑车了好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又滴滴的姑娘,小姑娘还没什么架地和他近乎......
所以顾生虽然不说,皂荚也知他在背地里得很多事,都是打着为她积福的名义的。
小年轻张嘴就要说。
皂荚回,发现司机师傅的脸上透一诡异的神——
皂荚一个漂亮小姑娘,笑嘻嘻看过去,小年轻的司机师傅的原红就更红了。
皂荚和顾生倒是没什么所谓,似乎从皂荚回来开始,他们两人就在潜移默化中达成了什么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