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易看了两个二流子一眼,“既然你们想留下,便将这摊子给本大爷收拾好了!这些打破打烂的东西,十倍价格赔偿。”
二人一听,嘴中发苦,战战兢兢地起打扫,端茶送水。
于老头暗叫侥幸,刀疤大汉的插手却是让他脱了困境,可他又担心因此事让这大汉陷入危难之中。
“这位大爷”于老头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丁易将严松的那袋钱物扔了过去,不耐道“你的摊子本大爷买下了,赶紧滚,别在这碍手碍脚的。”
“可是”
“可是什么,难不成这些钱还买不了你的摊子不成?”
“够了够了!”
“够了便赶紧走,若还在本大爷面前晃dàng,连你一并收拾了!”
于老头摇了摇头,拿着钱物,一步一回头,直到百丈之外,寻思着丁易再也见之不到,方才停下脚步,悄悄躲在一处灌木丛中,偷偷看向此处。
“这老丈,自难保却还在为他人担心,着实是心善之人,倒是不能让他与囡囡受了牵连!”丁易岂能不知于老头的行踪,只是不去点破罢了。
他将严松随手一扔,在茶摊之外布置了一番,而后好整以暇地坐下来,“说说看,那和尚留下了什么宝剑,能让你们神兵阁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严松不知丁易做了什么布置,心中暗暗嗤笑,却又自知难以逃脱,虽有恼怒,却也不敢得罪眼前这刀疤脸,“那是柄特殊之剑,质如青竹,却重愈寒铁,即便在神兵阁诸多宝物之中亦能排得上前十。想我家阁主对神兵利器从不上心,却对此剑甚为喜。为下属的自当为阁主竭尽所能,即便使点手段,也算不得什么。”
“如此说来,倒是要见识见识,到底是何物,值得你们如此大动干戈。”他心中暗自好笑,他之青竹剑乃是冰裂果母藤所制,便是在九州之中都算是难得之物。一个小小神兵阁竟然蛤蟆吹大气,说此剑仅仅排的上前十。
“此剑便在我阁主手中,想必不久之后,阁下便能见识到此剑。”严松心中亦是冷笑,这刀疤脸虽然厉害,但怎能敌得过阁主的手段,他看到青竹剑之时,便是亡之刻!
他二人彼此心中皆有心思,一时间静默不语。
唯有那二人并不清楚茶水之道,忙上忙下,不敢有丝毫怠慢,唯恐刀疤脸一个不高兴便将他们扔进护城河喂了鱼。
他二人用青竹剑换了大笔银子,正是风得意之时,未曾想却遭了此劫。他们此时心中所想,便是改邪归正,好好过子,不去招惹江湖中的神神鬼鬼,免得一不小心丢了命。
眼看三壶茶水饮尽,丁易又是十数个馒头下肚,那神兵阁仍然毫无音信,连个前来传信之人都没有。
“严主事,你在你们阁主心中恐怕还比不上一件珍宝吧,这么大半天过去了,也不见来人。看来今护城河之行,你是免不了了!”
严松脸色难看,他出任主事之位,掌管一地神兵阁,自恃在神兵阁举足轻重,此时心中却也不免惴惴。
毕竟,阁中眼馋他位置的人不在少数,再加上阁主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理会俗事。此次虽说在此地现了,对青竹剑之事甚为上心,却难保一时兴起之下又去了他处。
若是阁主不在,阁中其他之人幸灾乐祸还来不及,必定会找各种理由拖延,又怎会尽心前来救他。
他强作镇定道“阁下切莫着急,此时离落之时尚早。不妨再饮几杯茶水。”
丁易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看来严主事心中并不自信啊?来来来,喝杯茶水压压惊,说不得你家阁主便在路上了,喝了这杯茶,他便到了也说不定。”
严松心急火燎,却是真有些渴了,此时他已然豁了出去,不再顾忌刀疤脸,一杯茶水下肚尚不满足,又连着喝了几杯,方才将心中焦虑之感给压下去。
“上好茶水一壶,作价黄金百两。不赊账,严主事请付现吧。”
“咳咳咳,你!”严松喷出一口茶水,便是周国酒圣杜氏所酿的琼浆玉液亦是没有这等价格,这刀疤脸当真是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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