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苦苦的压抑着自己的本心,倘若不是师父bi着她跟来北郡,继而出使漠北,她一定会在神玉山上老死终去,作个师父那样终生不嫁的女儿家,但是命运往往作弄世人,她这么想,命运偏偏不这么安排,终于……她还是跟着杨宗志来到了荒芜的漠北。
如果再退一步的话,这次事情了断后,她也会甘心的回山领罚,怎知……事情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对于杨宗志负伤,她本就心存愧疚,乃至自责的要命,现下趴在杨宗志温暖的怀抱里,丁娆娆却是伤心的泪流满面,缠绵的泪珠儿随着香腮,滚落到杨宗志的脸颊上。
轻轻抬起头来,对着杨宗志柔腻的呼唤:“大哥啊……娆娆有好多话,要对你呀,从哪里说起呢?”
丁娆娆凑过香喷喷的小脸蛋,对着杨宗志缓缓吹气如兰:“还是从北斗旗后面的乌蒙山说起吧,那一次,我和费二叔在那里救起了一只小兔子,本以为……一只哀哀可怜的小兔子又要闯进我用来收留它们的花园中,可没想到……那一天,却是大哥你闯进了娆娆的心底!”
她丝毫不顾自己娇美的脸蛋上浮满了泪珠,反而将火烫的脸颊凑在杨宗志冰凉的耳际,轻轻摩擦,梦呓道:“是啊,大哥你就是这么……这么突然的闯进来了,一点预兆也没有的,我们在翠园中听到娘亲和弟弟说话,弟弟说……一个女子,对着自己心仪之人,便会那么羞于见面,却又渴望见面,左右为难……那样子,好像正是说的娆娆,娆娆那个时候忽然心里好害怕呀……我怕,你是那么高贵优秀的人儿,娆娆缠着你……真真不配。”
身下的杨宗志毫无半点动静,丁娆娆稍稍胆大了些,忽然探手合抱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柔若无骨的身躯挤进他怀中,抽泣道:“娆娆就是这么没用的,就像大哥你说的,一个人……从小只知道吃斋念佛,不明白事在人为的道理,认识大哥你之后,娆娆……娆娆突然开始痛恨这样的自己,而且娘亲又那般得罪过你,娆娆的心都快死了,还好的是,离开江南前,娆娆去景村拜访故居,无意间碰到了大哥,哎……那一晚,娆娆抱着大哥,睡得可真是香呀,从来也没有那么安心过,仿佛缩在大哥怀中,什么事都不用害怕了,但是好梦总是这么易醒,娆娆知道……自己迟早还是要走的,既然离开了大哥,离开了自己的家,唯有去作一个将命运握在手中的人,才算生得其所。”
丁娆娆说到这里,抬手将自己乌黑发亮的秀发扑散下来,垂落在两人的面前,宛若开出了一道黑漆漆的屏障,她的脸蛋上挂满了泪水,嘴角却是甜甜的撇开,露齿妖娆的一笑,“师父叫我安心的练功,为了作一个不让自己讨厌的人,便是杀人……我也不怕的,那段日子,娆娆心无旁骛,唯有的一点时光,都被对大哥的思念充满了,我才明白……原来一个女儿家,死心塌地的爱上一个男子,会活得这么辛苦,因此……我才会那么嫉妒洛师姐,嫉恨如狂,大哥你定会笑我,傻丫头,你有什么资格去嫉恨人家呀,你只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可是娆娆却控制不了自己,大哥呀,那个时候……你若是对娆娆勾一下手指头,娆娆便会心甘情愿的跟着你下山啊,可惜你……可惜你对娆娆却毫无表示。”
丁娆娆一边说话,一边解下自己玄色的裹身衣裙,随手丢在身后的空地上,衣裙翩翩飞舞,无声的落下地来,露出她上身那窄窄的肚兜,秀发乌黑,肚兜和肩窝的却是白得耀眼,黑白分明,丁娆娆幽幽的叹了口气,手撑着伏在杨宗志脑边,牵出两根纤纤玉指,轻轻抚弄在他高挺的鼻尖上。
素淡的处子媚香随着鼻尖涌入,丁娆娆委屈的撇嘴道:“这样我才决定陪在师父身旁,哪里也不去了,安心作个凤舞池门人,可我想不到……师父竟然对我说了那一番话……”
她的目光深深的注视着杨宗志的鼻尖,手指微动,神思却是回到了轰隆隆乱响的海中孤岛上,“师父说,我们凤舞池……最大的秘密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剑心修道,也不是紫色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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