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便要把她招过来,史艾可慌忙将赛凤推到他的怀中,心慌意乱的道:“你还是欺负赛凤姐姐吧,反正这里的姐姐多得是,我听说,赛凤姐姐曾经对洛姐姐,月姐姐她们说,她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你吃了她这甜甜的果子吧。”
“可儿……”赛凤羞臊的大发娇嗔,不禁无地自容,那时候说那话,分明是看杨宗志危在旦夕,不管不顾下的冲动话,实则赛凤她害羞的要命,此刻被口无遮拦的史艾可揭出来,让她根本不敢抬头去看杨宗志。
“是吗?有说过这种话吗?”杨宗志哈哈大笑,赛凤截口道:“没有……我没说过……”
“谁说你没说过呀……”二楼过道的屋角下传来几个笑嘻嘻的声音,赛凤抬头一看,见到姐姐和其余好几个姐妹都在那里站着看好戏呢,“呀……”赛凤险些晕倒过去,真真是把什么女儿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杨宗志忽然龙精虎猛的横腰抱起赛凤,一反这几天的潦倒颓态,也不顾赛凤在他肩头上狠命的拍了几记,抱着她便走到一个昏暗的偏房内,将赛凤放在床栏边,身子压下去道:“赛凤……赛凤丫头……”
一声声唤来,绝无半点笑嘻嘻的不正经,而是语出真心,“嗯……”赛凤羞不可抑的仰头扫了他一眼,又飞快的躲过他灼灼的目光,脸蛋通红娇媚,一根手指头无力的支在下巴旁,眼神躲躲闪闪的看着黑暗的侧方。
杨宗志道:“去年……我们在望月城偶遇,那个时候……我绝想不到,会有今天这样一个日子,这一年多以来,我在南朝出生入死,而你在凤凰城里也吃尽了苦头,每每想到这里,我便对你多了一些愧疚,甚至惭愧的有些不敢面对你。”
赛凤侧着小脑袋,娇声细细的道:“你愧疚什么,我……我都是心甘情愿的,再说……我被人迷走魂魄,在你的肩头上刺了一刀,该愧疚的……应该是我才对呀。”
杨宗志笑着点头道:“对呀,马上就要做夫妻的人,还有什么愧疚,你不知道,那天晚上在王庭夜宴里,你那一登场,将座上所有的人都震慑住了,连我在内,我想不到……一年不见的赛凤丫头,竟然出落的这么水灵而又光彩夺目了,嘿嘿……我杨宗志真是好福气,这么美貌温柔的妻子,也能被我抢到手。”
赛凤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冲淡了一些心头的紧张和羞怯,她侧着小脑袋,腻声啐道:“哼……小,小贼子!”
杨宗志听得哈哈大笑,这一声唤,等了一年之久,那个时候赛凤便爱啐他小贼子,因为他做事不依常理,多番用手段调戏赛凤,杨宗志得她一句唤,骨头也酥了半截,抬起身子,目光落在她娇柔修长的玉体上。
玉体横陈,洁白的绸衣素裙,素裙下波澜起伏,一年过了,这丫头连身材也发育的这么好,杨宗志心头不禁感叹,双手揉动,钻进了裙下。
“嘤咛……”赛凤下意识蜷缩起细细的腰肢,想要将他的手压在身下,杨宗志尽起温柔手段,像方才对付史艾可那样缠绵的吻了下去,“啊……”赛凤不禁动情起来,躲避着的目光勇敢的迎逢而上,两手轻举,用力的抱住了他的后脑。
房中没有电灯,只有外面大堂的灯火稍稍透入,房中的温度似乎瞬间高了一截,伴随着两个人呼呼的喘息管吟,还有细微的咕噜噜吞咽口水的声音传来,“宗志哥哥……”赛凤轻柔的唤道:“赛凤……赛凤听姐姐说,小时候,我们都跟一个亭哥哥要好,那位亭哥哥名叫赵虞亭,是敬王爷的爱子,我们的爹爹和敬王爷是至jiāo好友,我未想到……多少年以后,我会心甘情愿的作亭哥哥的妻子。”
杨宗志笑道:“我也记起了以前的往事,不过那一段比较模糊,现在不管这么多了,不管你是不是柯家人也好,南朝或者大宛女子也罢,我都会一心一意的待你好。”
赛凤感动的揉身而上,用自己娇软的身躯紧贴着他,重重的点头道:“嗯……我,我也是,赛凤爱你,一辈子也嫌不够,赛凤……什么都要给你呢。”
杨宗志手脚飞快的解开她素白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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