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哥哥糟蹋啦?哎,我就说你早该有今天那,是不是,大屁股丫头?”
“嗯,嗯,婕儿姐姐秀色可餐呀,师哥是怎么忍得呀,才能忍到现在?”
“可儿……”唐小婕羞得无地自容,一溜烟的逃出了卧房,杨宗志靠在床头骂道:“可儿,什么叫糟蹋啦,你……你,说的什么荤话啊。”
“咯咯……咯咯……哥哥,外面天气大好,我们要出去走走吗?”
“去哪里啊……”杨宗志懒洋洋的答道。
“总好过赖在床上吧,你快起来,不然……我们又要进来捣乱了,那几天要不是小婵拦着我,哼哼,你看我怎么……哦,小婵也走了。”
“哎……”杨宗志从床上跳起来,笑道:“是该出去走走,我们去郊外玩一玩吧,顺便……到处看看。”
……
天光大亮,鲜于婵六神无主的逃出汤河口,循着西面的方位向丁山镇跑去,跑了一个多时辰,累得筋疲力尽。
这里四周都是荒芜的草地,有的草直到膝盖,有的草更是漫住了细腰,鲜于婵才发现,自己好像失去了方向,不说她过去是个盲眼姑娘,从来也不分辨方位,就算她知道方位,将她一个人丢在荒无人烟的原野上,也能让她好像没头的雀鸟那样乱撞。
她从小被鲜于无忌呵护着,也不懂得依据天时天象来辨别方位,头顶出了太阳,草垛里面却是湿淋淋的带足了水汽,将她的裙角都打透了。
鲜于婵的小嘴一撇,心中轻叫:“哥哥……”过去遇到这种情况,她也许只会叫嚷爹爹,期盼爹爹来救走她,现在她却是下意识的首先想起杨宗志,直觉到杨宗志才是她梦里的守护神,想想朱晃为了救她,把自己压在了辕门下,生死不知,鲜于婵心头一酸,咬住了绯红色的小唇。
如此一脚深一脚浅的踩在水草中,一只绣鞋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鲜于婵累得头晕目眩,忍不住便想坐在地上歇息,但是在见不到杨宗志之前,她浑然不敢端坐,害怕身后不断有人追来,取走自己孱弱的xing命。
“救命……救命……”水草伸出传来一个呼叫声,听着奄奄一息,鲜于婵牵着裙角,跌跌撞撞的走过去,见到一个人趴在草地里,面朝下方,口中不断的低声呓语。
只看装扮的话,那人似乎是个武将,虽然身材并不魁伟,但是穿着麒麟铠甲,头戴歪歪斜斜的盔帽,一把明晃晃的钢刀,被丢在十几丈外的草丛深处。
不知那人是不是负了重伤,也像鲜于婵那样逃到此地,鲜于婵心里不禁暗暗泛起怜惜,这些都是无辜之人,爹爹因为自己的原因起兵造反,害苦了洛都城的百姓和守将们,他们死的死,逃的逃,可压根想不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鲜于婵咬紧牙关淌过去,来到他的背后,用手拍了拍他的肩头,轻叫道:“喂……喂,你怎么样?”
那人毫无动静,继续叫道:“救命……”
鲜于婵用尽力气将他翻转过来,累得呼呼喘气,她弯下腰肢,低头一看,那武将是个少年,大约二十来岁,双眼紧紧的闭住,嘴唇发白,呼吸微弱。
鲜于婵唤道:“你醒醒……”伸手推了推他的胸口,那少年冥然睁开一丝眼缝,叫道:“水……水……”
“哦……”鲜于婵站起身来,低头一找,自己身上哪里有什么水呀,她匆忙的逃命出来,根本什么都没带,无奈下只得去水塘中取了一捧雨水,用温软的小手儿阖住,再滴落在少年的唇齿间,将他的嘴唇打湿,漫入嘴角。
那少年tiǎn了tiǎn唇齿,又道:“吃的……吃的……”
这下鲜于婵可傻眼了,水还能四处去找,吃的可就难寻的紧了,她转头看见水塘的深处有一截莲藕露在外面,便跑着过去用力的拔出来,在水塘中清洗干净,掰开两截,自己留了小小的那一段,将另一段喂给少年的嘴中。
那少年吃了莲藕,来了精神,茫茫然从草地里想要爬起来,鲜于婵低头看见他凌乱的盔甲下露出一段黄色布绢,上面好像龙飞凤舞的雕着什么。
鲜于婵下意识叫道:“你……”本想问他丁山镇该如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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