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丢下梅婉蕴不管,她当时好像就有点神志不清了。”
澹台涉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便问林悦:“梅婉蕴晚上跟着你做什么?”
林悦茫然地摇头说:“不知道。”
从始至终北宫律都站在一旁听着,没有说话,这时林悦对他说:“律哥哥,和渊叔叔现在在哪儿?我想给他解释一下昨晚的事情,昨天晚上我的时候我怎么跟他解释他都不听,还……”
看到林悦yu言又止的样子,澹台涉马上问:“还怎么样了?”
林悦回避地扭了扭脑袋,说:“没什么。”
“和渊叔叔一大清早就跟李师伯一起去苏州了,没事的,这种事情以后有机会再解释吧。”话虽这么说,但是北宫律今天看林悦的眼神似乎跟往常很不一样。
“对了,”澹台涉忽然用责备的口吻说,“你的衣服昨晚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有问你呢!”
林悦情绪低落地说:“律哥哥,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北宫律马上应道:“那就走吧,收拾收拾我们马上动身,梅老爷子那边还不好jiāo代呢,得赶紧去医院里看看梅婉蕴什么情况。”
澹台涉怕林悦担心梅婉蕴的情况,很快就补充道:“没事的,你姨父一路陪着梅婉蕴,不要紧的。”
☆、突然
这一次是澹台芸主动找到了钟离和渊聊了起来,她坐在副驾驶座上说:“太意外了,没有想到鬼王也有今天。他怎么会这么糊涂?明明知道自己不能见太阳,为什么还要走到太阳底下去?”
黄柯怀疑地说:“他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往太阳底下走的。”
坐在后面的遆星河也于心不忍地说:“是呀,当时当地发生什么事情了?”
前面开车的钟离和渊通过后视镜看到了倚着车窗睡觉的李明先,他将视线放回前方的道路上说:“其实我早就看到。”
“你看到了什么?”澹台芸的身体微微向钟离和渊那边偏去。
钟离和渊情绪压抑地缓缓道:“我从李银汉的遗物中看到了叶阳治的死亡,我也仅仅只是看到了而已,但这并不能改变些什么,若要改命,并不只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所以,我需要知道更多,所以,我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澹台芸为难地说:“但我不能说呀!你故意做了梦魇试炼的这个局,应该已经知道了一些吧?”
“我做的这个局废了,”钟离和渊苦苦一笑,继续着说,“我好不容易用这只梦魇布了局做你们的试炼场,就在这是梦魇里面让它可以探知你们心底最深的秘密,这么一来,我既可以选出下一任的族长,又可以,得到你们每个人心里的秘密,当然,我只对你心里的秘密感兴趣,这么一来,不用你说,我也能够知道我想知道的。既得到了我想得到的,又没有破坏你所谓的规矩,谁知道功亏一篑。”
“真可惜,”澹台芸由衷地觉得遗憾,不过又说,“真是有意思,你做的局居然也会被别人给破,而且是在钟离山上。我听说梦魇被杀了,但是你不知道梦魇是被谁杀掉的?而且你的戒指也不见了……”
澹台芸的话还没说完,钟离和渊就抬起了自己的右手,让她看到食指上的那枚血琥珀戒指,血色的琥珀在朝阳的照shè下居然闪耀着一种奇异的光芒,澹台芸诧异了,问:“怎么一个晚上的时间你的戒指就回来了?”
“我说我不小心放错了地方,你信吗?”钟离和渊自嘲地笑着说,“这个世界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但是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嫌疑犯就在昨晚的钟离山上。”
澹台芸说:“你把那人找出来,不就可以知道很多东西了吗?也许,根本就用不上我了。”
“我以此换了另外一个我觉得更重要的线索,那个嫌疑犯已经不重要了。”
“说来听听。”
“不说了,去苏州之后就能直接用看的了。”
“李银汉的遗物,好期待呀!”澹台芸向往地说着,随后转头友善地看了遆星河一眼,遆星河不明所以地回以一笑。
钟离和渊继续说:“顺便你在路上可以给我讲讲昨晚在梦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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