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更别说是认识申屠氏了。”六叔也在楚江对面坐下了,随手给楚江和自己都倒了一杯茶。
楚江喝了口茶,说道:“六爷……可知道制作生死簿的材料是什么吗?”
“是什么?”六叔用茶盖拨了拨杯子里的茶沫子,问道。
楚江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轻声道:“神树的枝干打出来的原浆,我用了几千年了,从来就没失效过。”
“神树是什么东西,没听过。”六叔眼神微微一变,手也在桌子上扣了一下。
六叔曾经在经阁博览群书,一看就知道他是对神树有一些了解的。
此刻,却还在此自欺欺人。
我在一旁,没说话。
早在很久以前,我就知道蛊婆是申屠氏的老祖宗。
真正的名讳,应该复姓申屠。
闺名不得而知,按这生死簿上的很有可能就是什么申屠娇了。
大概是大家叫她蛊婆叫习惯了,慢慢的居然把她真正的名讳给忘记了。
她老人家自己,心仪我六叔。
可是却是不肯承认,我只能
蛊婆说道:“我听说yin间被yin河水淹了,几大阎官脑子里的记忆都被洗去了。怎么您没事啊?”
“那几个萤烛之光,岂能跟我比?”楚江洋洋自得道。
言下之意,就是他自己太牛bi了。
其他几个阎官实力太弱,所以都被yin河水给漂白了。
如此装x,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蛊婆双眼一眯,清冷道:“yin间只容得下一位阎王大人,你这样会让yin间的那位尴尬的。”
“你没见我,都把官服脱了,还想我怎样啊。况且,yin间的阎官算个什么狗屎东西,要不是……我才不会去当呢。”他自己说话之间,把中间那一段省略了。
本来想一带而过吧……
六叔却跟他较劲了,“要不是什么?”
“没什么。”楚江闭口不说。
之前装x的时候,可是说自己身份不一般。
搞得他的真实身份,是个太子爷似的。
蛊婆眼神有些疲乏,手肘靠在桌上,“时间不早了,你们都回去歇息吧。我为了给南一仙那个臭小子疗伤,元气……”
她话还没说完,手腕子就被六叔搭脉给扣上了。
“静养了这些天,还没有用吗?”六叔问她。
她抬眸凝着六叔,样子有些像是在撒娇,“有些用吧,但是不如听六爷您的曲子好得快。”
“早说嘛,要是我的曲子对你有用,我就天天弹给你听。”六叔二话不说,往古琴前面一坐。
拨弄着手指,调试了几个音。
楚江观察着他们相互关心的样子,好像明白了什么,“蛊婆,你在yin间那么久,我还没听过你的名字呢。还没请教……您老人家闺名……”
“贱名不足挂齿。”蛊婆直接拒绝。
六叔却很生气,双手都拍在琴弦上,“小丫头,不许妄自菲薄。”
“楚腰。”蛊婆道。
六叔很懂得那些拽文弄墨的风情,说道:“是嬛嬛一袅楚宫腰的楚腰吗?”
“嗯,六爷真是才思敏捷。”她不吝在美之词。
楚江微微一愣,喃喃自语,“竟然不是……切,没意思,我出去了。”
“六爷弹琴能梳理魂魄、强身健体,楚爷不听听吗?”蛊婆好像故意说风凉话一样,喊了一声楚江。
楚江步子一顿,却没回头,“不了。”
好像是生死簿上出了差错,让他心里觉得郁闷了。
琴声响起,优雅动听。
这歌我听过,是楚国的候人歌。
乃是一首缠绵悱恻的,情爱之曲。
听的人心头萌动,芳心dàng漾。
感觉六叔嘴上喊着拒绝良人,可是身体却很诚实。
时不时的,撩拨一下蛊婆。
蛊婆手撑着下巴,明明是一副老态。
可是,却那样的少女。
清冽的眼神,似是豆蔻年华。
春心萌动,眉眼如画。
“那个……师父,徒儿打扰了,请问顾雨泽还好吗?他在那间房,我直接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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