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来一个前滚翻。
稳定好身形后,我偷偷往外看去,倏忽间,半边天空都变成了五彩祥云,两位金光万丈的菩萨立在半空中微微而笑,狮吼象鸣齐声而作也掩映不住金翅大鹏雕的怒吼:“文殊、普贤!看今日里如来不在,你二人可敢在我手中夺妖!”
文殊菩萨和普贤菩萨不着不恼,不去理他的出言不逊,缓声向青狮白象说道:“孽畜,还不皈依,更待怎地?”
青狮本就为原形,此时两只前爪搭地,俯身受戒;白象丢了兵器,往地下一滚,一头纯白无瑕的大象便摇头甩尾地出现。
它俩脚下升起祥云,就要托着他们飞上天去,金翅大鹏发狠一般,从袖中甩出两股绳索,把青狮白象牢牢套住,绑在自己身上,暴怒道:“你们休想!看戟!“
大鹏雕一提画杆方天戟,直直戳向文殊菩萨,文殊菩萨一闪身没了踪迹,他又改用横扫,向普贤菩萨腰间砍去,普贤菩萨又一闪,也没了踪迹。
他又惊又怒,回头看时,绑在他身上的绳索被换在了两个大石头上。两位菩萨早已分别将莲花台扔在青狮白象背上,飞身跨坐而去了。
金翅大鹏仰天长啸,地动山摇,飞身追及而去,却撞上一道金色的气墙,被反弹了回来。不甘心就此失去左膀右臂的他没有奈何,只得在空中乱劈乱打发泄情绪,直教天昏地暗、星月无光。方天戟一挑,一座山头已然崩塌;戟尖又一压,一座高山被钉在地里;最后旋转着戟身在腰间转动,把一圈崇山峻岭拦腰削平。
城外被他破坏的一片狼藉后,还不满意,提起兵器,又气势汹汹地杀回了城中。
“不知道哪家妖怪又要倒霉了,我敢确定,金翅大鹏雕他真的在更年期!”我无奈地说着。
“别瞎琢磨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在王棠的提醒下,我才如梦初醒,发觉已经好久都没回过家,异常地想念家中柔软的大床啊!
正在我沉醉于回忆大床是何等舒适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两点金光,直直扑进我的怀中,我瞬间晕厥了过去。
以前还有些紧张,但现在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回忆方式,我甚至淡定从容地补了一个养颜觉才缓缓转醒。
“啊啾,好冷啊!”
一阵寒风掠过,我结结实实地打了三四个喷嚏,环绕四周后愈发奇怪,明明地上还有刚刚脱落的树叶,怎么面前的海已经被冻得结结实实,冰层一眼望不到边,恐有百余里那么远。
我在岸边伸出一只脚踩了踩,还很结实呢。
看着冰面上匆匆忙忙来往的行人,灵感大王四个字映入我的脑海,当时就是他强行下雪,假装冻了河水,引诱唐僧过河,然后趁机抓走。
难道这一世的妖怪要借鉴他的方法?青毛狮子恐怕没有这能耐,如果是,也应该是黄牙老象做的。
“按照等级来说,青狮白象是排在后面的啊,难道不按时间顺序也可以?这是哪一朝啊?”作为有那么一点点强迫症的我,还是感觉到了些许不舒服。
正在思想间,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贵公子走了过来,后面的长辫上坠着一个玉玦,身份非比寻常百姓,也让我明白了现在是清朝。
翻开小本本,可以看到,之前推测出处在清朝的转世是第七世,大概处在嘉庆年间。
四五六世都还空缺,就直接跳到了第七世,真是让人很难受啊。可就算现在发出异议也改变不了什么,于是我揉了揉冻得发红的鼻头,哈了口气在手掌里,环抱着自己的胳膊搓了搓,似乎有那么一些暖了。
“很过分啊金蝉子!明明他们都看不见我,却还要我受冻。”
我一边腹诽着,一边跟上那个贵公子的脚步。说起来并没有感应到什么,却鬼使神差地跟他一起坐上了一艘画舫。
我细细将画舫看了一圈,里面的布设真是低调的奢华,都是雍正年间上好的瓷器花瓶,素雅端庄、大气上档次,比乾隆帝的品味好到不知道哪里去。
舫内挂的仕女图、山水图、花鸟图,无一不透露着主人的雅趣闲情。要不是圣僧还在现世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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